第二十章 清洗序幕?(1 / 2)

當君臨的巍峨城牆出現在眼前時,胡戈頗為感慨的看向這座原著的重要舞台,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座城市。

作為一個在各方那裡都掛了名號的剪徑強人,胡戈怎麼可能敢靠近作為鬥爭中心的君臨,在那裡想要乾掉他,隻是彆人順手的事情。

在君臨的城牆下,就像是寄生一般“生長”了許多房屋,這是君臨的外城區,是那些沒錢在城中居住之人的家,另外還有一些倉庫與商棧分布於此。

現在外城區正在大興土木,在坦格利安的軍隊輸掉三叉戟河之戰後,瘋狂的坦格利安國王為了防禦城市,拆掉了可以給攻擊者提供材料與掩護的外城區——這也是所有城牆之外建築的命運。

而現在,隨著戰爭結束,頑強的君臨人自然開始重建他們的家園,許多君臨人對戰時早有準備,所以房屋本就用輕便材料組裝,現在隻要再次組裝即可。

不過縱然如此,還是有人還是隻能搭著窩棚混日子,然後做力工攢錢修房子,畢竟不是人人都想得那麼遠。

外城貧民窟的存在與巍峨城牆現在了鮮明的對比,就像是城牆的汙點一般,看著實在是不好看。

隻不過,胡戈也沒心思去思考君臨城建,格雷果·桑裡岡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這個著名的屠夫站在那裡就像是山壁。他的身側是亞摩奇,這位豬眼爵士現在臉上都綁著繃帶,看向胡戈的眼中滿是怨毒之色。

“胡戈大人,遠征軍在此地就可以停下,鐵王座的命令便是如此,等到國王陛下從禦林打獵歸來,將會對您進行進一步的命令。”

格雷果爵士一副人狠話不多的樣子,光是被他麵對著說話,都可以感到極大的壓力,哪怕是胡戈已經習慣了此人,也會難以抑製的感到壓力。

泰溫豢養野獸的眼光可真不錯,魔山這家夥太適合用來展現威懾,更彆提他還是個恐怖製造機,而亞摩奇那家夥雖然醜陋,但是手段比起魔山還要狠。然後胡戈不由得想到了山羊大人,那也是個“天才”,能把這些“人才”彙集到麾下,隻能說泰溫也是有夠生冷不忌的。

“那就按照爵士您所說的辦吧。”

魔山畢竟拿著的是鐵王座的令箭,胡戈作為鐵王座的臣仆,當然隻能遵從鐵王座的命令。

說完這話,魔山就默默的離開,亞摩奇瞪了胡戈好幾眼,但也隻能默默離開,胡戈則給了他一個“走好”的表情,看這小醜氣急敗壞也挺好玩的。

接下來,他就讓身邊的戰士把命令給遞了下去,也是此時,吉利安騎馬來到了胡戈身邊。

“胡戈,要不要我訓斥訓斥魔山與亞摩奇。”吉利安看向離去兩人的眼神裡有些不爽,“一天到晚保持著那冷峻樣子,亞摩奇還不知道收斂,完全不知道應該放尊重一些,這不是在他們的領地上,也不是在讓他們撕咬血肉的獵場上。”

作為遠征軍中身份最高者之人,以及最活躍的人,吉利安一直都看這兩人都不順眼,哪怕是自己的兄長正用著這兩人也是如此。

不過好在這野獸比較聽話,麵對蘭尼斯特家的人時,這噬人的野獸就會變得非常順服,魔山雖然還是那副低氣壓的樣子,但是終究都會老老實實聽令,亞摩奇則是隻剩諂媚。

“不,不必如此,吉利安大人,我與格雷果爵士沒什麼矛盾。”

蘭尼斯特的話讓胡戈都快繃不住了,你是蘭尼斯特的貴胄那兩家夥不隻能老老實實,但對胡戈就是另外一回事!亞摩奇胡戈完全不在意,但魔山就是另外一回事,老實說,胡戈沒絕對的信心能打贏那個大塊頭,他若是發起瘋來,事情真容易鬨大。

對於胡戈的話,吉利安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然後憂心忡忡的說道,“用這種人……唉,泰溫走得這條道路,很難走到最後啊,哪怕他堅持到了最後,他死了之後還是會反噬。”

吉利安所說的是泰溫的統治之道,而泰溫統治之道的核心就是恐怖,無論是族滅貴族,還是君臨的殺戮,都是為了這個目標服務。但問題是,這條道路的確快捷有效,但反噬也是恐怖的——走上這條路代表著不能露出虛弱,一旦露出虛弱,其他野獸就會撲上來撕咬。

胡戈聽著這些就頗為尷尬,他是答不好不答也不好,他們蘭尼斯特家的事情還想著讓自己來評價?這也太……

吉利安很多時候都意識不到他身份的尊貴,把身份而帶來的種種特權都當成所有人都有,因此讓胡戈和他交談時總是會感到很累。

不過好在吉利安又很會察言觀色,胡戈雖然隱藏得很好,但他還是把那種情緒注意到了,見此吉利安有些尷尬的閉上了嘴,而胡戈也十分默契的沒去談剛才的事情,當做其不存在,去張羅著遠征軍的駐紮。

鐵王座為遠征軍選定的營地不錯,是君臨舉辦比武大會時給選手與隨著他們而來的大量服務人員準備的紮營區,地基很是紮實,直接就可以利用。

得益於在過去幾個月裡鍛煉出的管理能力,營地的建設沒有遇到什麼麻煩,而且還獲得了不少君臨人的幫助——現在君臨剛剛從動亂裡恢複過來,工作機會是很珍貴的,還有不少人正急著攢錢。

還有許多君臨人給遠征軍提供各種服務,對於軍中的貴族與富人們倒是好事,他們有錢有資源享受這種種服務,至於窮人,那和他們沒什麼關係。

在忙完紮營的事情時,太陽都已經落下了,胡戈疲憊的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在白天的工作中,他接到了不少君臨的信息,這些信息很雜很亂,裡麵充斥著虛假信息,還互相衝突,想要整理起來很困難,但都傳達了一個意思,那就是現在君臨很是動蕩。

而且胡戈看到的在君臨城牆外駐紮的貴族軍隊禮貌而疏離的與他保持著距離,在貴族的營地裡,胡戈看到了羅斯比的紅杠、萊克的雙鎬、史鐸克渥斯的山羊等王領貴族的紋章,然後就是一些風暴地貴族的紋章——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在篡奪者戰爭中站在了如今國王的對立麵。

這讓胡戈也很不安,按理來說,這些貴族老爺應該第一時間來看能不能從遠征軍的權勢中分得一杯羹的,現在他們卻顯得那麼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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