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傳言稱,太子臨死前將一個藏有王朝秘密的木匣,暗中交給了眼前這個不惹人注目的的廢物六皇子。
傳言流入二皇子耳中,自是急不可耐追查而來。
為了得到木匣,他帶人來到六皇子府邸,用儘手段審問,卻一無所獲。
但六皇子隻是搖頭,根本不知道什麼木匣子。
審問無所得後,他抱著讓這個秘密徹底埋葬的心思,狠下心決定毒殺李裕。
可誰料,一夜過去,李裕居然安然無恙!
似乎……還強了不少?
二皇子收起手中扇子,雙手負背,眼神狠辣。
“不過,既然醒了,就再想想大哥給你的木匣子在哪吧!”
“否則…”
說著,他臉色陰冷的朝著趙公公撇了撇頭。
“去!給他醒醒酒!”
趙公公頓時領會了二皇子的意思,麵露獰笑,走上前抬手甩鞭。剛才竟然被這個廢物機緣巧合甩了一鞭子,現在輪到雜家找回場子了!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還不快告訴二皇子…”
“噗嗤!”
可還不等他說完,李裕便身若幻影,以迅雷之勢瞬間拔出身側禁軍的佩刀,而後抬手輕輕一劃……
下一秒,淋漓的鮮血便從趙公公的喉嚨澎湧而出。
“說了,再踏進門一步,死!”
“咯…咯!”
趙公公臉色慘白,拚命的捂著喉嚨,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阻止生命的迅速消逝。
最後,他看著李裕冰冷的臉龐,眸中滿是怨恨和不可置信。
他不明白,為什麼昨日還軟弱無比,向他跪地求饒的廢物,一夜之間會變的如此殺伐果斷!
這一刻,全場噤若寒蟬。
禁衛軍看著李裕居然如殺小雞般殺死趙公公,目瞪口呆。
二皇子更是嚇的雙腿一軟,撲通一身癱倒在地上。
他麵色驚恐無比,指著李裕對身側的禁衛軍結結巴巴道。
“快…快把他給我拿…拿下!”
禁衛軍們這才反應過來,咽了咽口水,顫抖的拔出刀劍,走向李裕。
李裕沒有絲毫畏懼,橫道側立,臉色冷峻。
“我看誰敢!”
“我乃大離六皇子!身負皇室血統!”
“今天來一個,我殺一個!”
眾禁衛頓時手足無措,李裕比較是皇室,雖然是皇帝親軍但他們的確傷害不得。
李裕見狀緩緩轉頭看向二皇子,麵色淡然,聲音平靜,一字一句道。
“二哥,你不是喜歡玩嗎?今天,我陪你玩命!”
說罷,他反手一甩,刀劍淋漓的鮮血瞬間染紅身側牆壁,染紅咫尺之遠二皇子的衣袂。
“瘋了!這家夥一定瘋了!”
感受到撲麵而來的血腥味,二皇子如同見了鬼一般,慌亂無比,他慌亂的從地上爬起來,瘋了般的朝外跑去,甚至顧不得黃白之物兩胯之間噴薄滲出。
“李裕!你居然敢殺人?!我…我現在就去告訴父皇!你…你給我等著!”
“二殿下!”
一眾禁衛軍見狀也感趕忙緊隨其後,衝出李裕府邸。
半晌之後,見二皇子一眾撤離,早先被他們手下控製的家丁,也紛紛走了出來。
當看見房間裡池塘般的鮮血和一臉淡然持刀而立的二皇子,頓時臉色大變。
殿…殿下居然殺了趙公公!
“殿下…這…這…”
尤其是侍衛長,他早已被震撼的說不出話,目光呆滯,呼吸急促。
可李裕卻一臉淡然,對著眾人揮了揮手道。
“宰了個閹人罷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快給我去燒水!本公子一會兒要沐浴更衣,前往金鑾殿!”
一邊說著,他一邊緩緩走到侍衛長身邊,將鮮血淋漓的戰刀塞進侍衛長手中。
“至於你…一會兒幫我把那閹人的腦袋割下來,包裝好!”
“既然保護不了我,便幫我做點事吧!”
侍衛長頓時反應過來,李裕是想同他們綁定,頓時笑的比哭的還難看。
“殿…殿下!何至於此啊!您…您到底要乾什麼?!”
“乾什麼?!”
李裕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上朝堂,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