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難波田憲重卻沒有任何洋洋自得之意,反而有些唏噓地歎了口氣。
對武名毫不感興趣的風雅人士今川義元訕笑了兩聲。
沉浸在自己悲傷裡的難波田憲重方才意識到今川義元本人就是附庸風雅之人,趕忙俯身道:
今川義元大笑著化解了難波田憲重的尷尬,
了。」難波田憲重跟著笑了兩聲後,笑聲便逐漸苦澀起來:這罪名可就不得了了。」
見難波田憲重完全沒有打趣的興致,今川義元便也收斂了顏色,
難波田憲重非常清醒地搖了搖頭,
倒是和山內上杉家的上杉***一樣悲觀……今川義元心中暗自給難波田憲重下了個評價——清醒的悲觀者。
可在提起扇穀上杉家的家督上杉朝定後,難波田憲重的眼睛裡似乎又有了些許光彩。那個在今川義元和武田晴信眼裡不靠譜的庸才家督,對難波田憲重而言好像有著彆的意義。
難波田憲重抿了抿嘴,看了眼今川義元後又錯開了視線,自顧自地道:
今川義元見難波田憲重這麼消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難波田憲重長歎了一口氣,有些艱難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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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彆難波田憲重後,今川義元回下榻的屋敷裡找武田晴信,卻被留守的春日虎綱告知武田晴信獨自一人去訪客了。今川義元不明所以,而一旁的銀杏卻猜到了自己弟弟的行蹤:
銀杏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隨後站起身來拉著今川義元的袖子,
銀杏拉著今川義元在鬆山城的大街小巷裡轉來轉去,找了半天也沒個所以然。
今川義元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