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草這才鬆了口氣,而一旁的風信子此時忽然好奇的問道:“不過那樣的話,飄飄你的委托不是就失敗了嗎,沒關係嗎?”
她並不是期望那個視頻被傳出去,雖然她大概也猜到了那個視頻的內容。
她隻是單純的好奇自家的繁育使要怎麼交差,畢竟這隻布偶狗可不太向是會吃虧的樣子。
飄飄卻是一攤手,“沒關係飄,反正我該做的都做了飄。”
這可疑的話讓三名少女齊齊的眯起了眼睛,金盞重新將它拎了起來,湊到眼前晃來晃去。
“飄飄,你這家夥不會偷偷存了備份了吧?”她的語氣有些危險。
飄飄立刻反駁了起來,樣子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怎麼可能飄!我在你們的心裡究竟是什麼形象啊飄!”
“守財奴。”
“狗仔頭子。”
“偷窺狂。”
三名少女幾乎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
另一邊,並不知曉豐都市的繁育使和魔法少女們正因為自己而爭吵的沈月,正坐在小星學校旁邊一棟大樓的天台邊緣。
雙腿在半空之中蕩來蕩去,沈月依靠著背後的柵欄,一邊注視著不遠處的學院,一邊給對策局的局長打著電話。
她此時的行為對於一般人來講很是危險,但沈月並不是一般人,魔法少女會飛可是一種常識,所以哪怕是像這樣坐在大樓的邊緣也不會有危險。
不是魔法少女的好孩子們不要學。
當然了,為了防止有人誤會她想要輕生,也為了不教壞小孩子,她還在自己的身上覆蓋了一層認知濾鏡。
她隻是比較喜歡高的地方,因為這裡離太陽比較近。
一邊和電話對麵的局長講述著與豐都市聯絡的經過,沈月一邊感受著半空之中的風吹拂著自己的臉頰。
雖說是為了不影響魔法少女的工作而辭職,但突然閒下來的事實卻還是讓沈月有些不太適應。
她忽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了,最後想來想去也隻能跑到女兒的學校旁待著。
說起來,自己以前在沒有災害的時候,一般都是在做什麼呢?
沈月稍微思考了一下,似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校園裡,又或者是和其他同伴一起玩鬨,再不濟也是跟在夏的身邊。
不過這些都與自己沒有關係就是了,曾經的友人早就已經不在身邊,至於學校?
想自己這樣30多歲的大叔難道還有機會再進入校園?
“所以說,小月啊...你要不要去當老師?”
電話之中,老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讓沈月猛地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