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時候也隻給了對方五成法力。
而邪惡綠袍在吸到這麼一大口的時候,也很快安靜下來。
雙方相安無事。
但現在,李相鳴卻有了更多的想法。
既然對方能將不要的靈氣轉換為法力,那不要的法力會變成什麼?
想到這裡,李相鳴有些激動,又有些遲疑。
法力劇烈丟失,對他來說是巨大的風險。
“不管了,試一下。”
李相鳴揉了揉自己的臉蛋,邪惡綠袍全身都是秘密,他披在身上將近兩年了,也不敢說有所了解,既然有新的猜想,沒道理置之不理。
越了解邪惡綠袍,活下來的機會才越大。
“太伯公!”
李相鳴喚了一句,起身去找李輝南。
在醍醐洞的好處,便是有李輝南護法。
出了這門,可不敢輕易對邪惡綠袍進行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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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門。
一處雲繞山峰,兩個身穿玄袍的道士對弈。
突然,一聲鶴唳。
馬厚臣自鶴背輕輕躍下,對著兩人恭敬行禮。
“見過掌門、黃葉道長。”
“不必客氣,你傷勢如何?”
“基本痊愈了。”
“如此就好。”
掌門點了點頭,將注意力放在棋盤上。
黃葉道人則對著馬厚臣笑了一下,示意其稍安勿躁。
好半響,兩人的棋局落入尾聲。
“丁掌門大意了呀。”
黃葉道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須,輕輕笑道。
“素聞黃葉道長棋藝高超,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哪裡哪裡,丁掌門忙於俗務,還能在棋盤上縱橫馳騁,若能沉下心鑽研三五年,貧道必然不是對手。”
“哈哈,黃葉道長高看我了。”
丁太薑心花怒放,抓著黃葉道人的手開始複盤。
許久之後,才想起馬厚臣,一拍腦袋;“你看我這記性,厚臣,你快坐下。”
馬厚臣自沒有客氣,尋了個位置,看著兩人討論棋道。
但他不懂棋,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雲。
這時,黃葉道人看過來:“馬長老,聽說你在蒲水上大發神威,擊退過一位神秘人的襲擊?”
神秘人?
馬厚臣皺起眉頭,沒想到都過去數年,還要被詢問這件事情。
“厚臣無能,沒能保護文長老和其他人,至於所謂的神秘人,也非我擊退,而是他自行退卻。”
“此人何以選擇撤退?”
黃葉道人忙不停問道。
馬厚臣不語,他又非敵人,怎麼會知道敵人的想法?
因為這件事情,他已經解釋了幾百遍,已然生厭。
見狀,黃葉道人道歉:“並非有意質問,而是前段時間,張公嶺也出現過一位身披黑袍,操控蛇妖的神秘人,與貴派所遇之人頗為相似,我們伏虎觀也是想多了解一下對方的情報。”
“此人去張公嶺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