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位這麼美的美少女激將,絡腮胡當場不願意了。
“妹妹,你彆誤會啊,哥哥是正經生意人!這金鏈子我也不知道在哪兒買的,是我在我家旅館走廊撿的!沒人要,我就帶著了……”絡腮胡又補充:“要是有人來要,我還給人家就是了!我可沒打算昧下的!”
陸眠“嗬”了一聲,沒什麼興趣。
蕭祁墨和葉謹聞互相交換了個眼神,有些複雜。
看來,昨蕪城的珠寶搶劫案,跟這個絡腮胡黃老板並無直接關係。
是的,黃老板脖子裡的金鏈子,就是被搶珠寶店登記過的失竊鏈子。黃老板看起來不知情,還把它帶了出來,因此被他們倆盯上,才來到這家酒吧打牌。
據黃老板所言,失竊物出現在他家旅館,就明那三個嫌疑人去過那裡,不定此時人還在旅館內!
思及至此,蕭祁墨和葉謹聞自然沒心情再打牌了,隱隱有起身離開的意思。
可黃老板不知道這些情況,上一把輸得那麼慘,這一把自然想贏回來,糾纏著不肯放人。
“二位不能贏了就跑吧!妹妹,再幫我們洗一把,我保證是最後一把!”
“可是……”葉謹聞想拒絕。
蕭祁墨一個安撫的眼神丟過去,示意他再玩一局也沒什麼,一兩分鐘的事。
“好吧……”
於是,真·不會洗牌·眠隻好又幫他們洗了一次牌,依舊是敷敷衍衍,漫不經心的模樣。
一摞牌重新放回桌麵上。
陸眠這次沒有坐回去,單手搭在蕭祁墨的椅背上,聲色淡淡:“我去趟衛生間。”
“嗯。出門左手邊直走儘頭就是。”他貼心囑咐。
“好。”
陸眠走了之後,絡腮胡黃老板的視線還一直黏著門口。
“黃老板,摸牌。”蕭祁墨聲線冷沉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