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有些異常,謝輝陽幫他塞起手機,關心著:“蘇少,你怎麼了?蘇少?”
蘇玨終於從一片空白中回過神。
第一反應是申請重新加入。
然而,當他再搜索那個群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踢出去的原因,甚至連一點征兆都沒有,就被踢了。
“蘇少,前兩你的那支股票,我已經讓我爸去投了,三十萬!什麼時候出手,你記得告訴哥兒們一聲啊!”
蘇玨手抖了一下,看了眼同桌謝輝陽,再看看前方陸心暖的背影。
泄了氣。
——
陸眠放學後出校門,蕭祁墨和葉謹聞同時站在馬路對麵的法桐下,似乎在等她。
她沒個正行,勾著書包帶,踢踢踏踏的走過去。
瞧到葉謹聞的娃娃臉染著菜色,好心情的問候了一句,“葉醫生,你怎麼了?”
“還不是你!”那口氣,那眼神,彆提多幽怨了。
“我?”陸眠嗬了一聲,“聽不懂。”
葉謹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兒,跳到她麵前。
雖然個頭比陸眠高出了十多公分,可氣勢上卻矮了一截,插著腰批判她:“眠眠啊,昨晚上我都被你折磨壞了,你還裝作聽不懂!我才是真不懂好吧,都快被你掏空了嚶!”
不光被掏空了,還被點名批評是陸眠帶的最差的一屆學生中的最差的一個。
陸眠眯了下眼睛,清澈眸子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無言的嫌棄。
這種鍋,她不背。
蕭祁墨手指撥開葉謹聞,口氣略嫌棄:“話注意用詞和語境。”
葉謹聞:喵了個喵?
斯文男人不理會他,走上前遞過來一盒精致餐點,溫文爾雅道:“給你在mm記點了清粥,回去就能吃了。”
他的表達方式沒有轟轟烈烈,隻有細水長流和恰到好處,很熨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