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so?……
“哦?”斯文男人優雅翹起二郎腿,長腿交疊愜意慵懶,口氣卻帶著強大的壓迫感,從容不迫道:“想上化學課了?”
“嗷!”
葉謹聞直接被扼住了命脈,一路上半個字都不了。
蕭祁墨送陸眠回家,陸眠人雖然是醉的,但讓她做什麼,她也照做。刷了指紋,自己就乖乖往臥室走。有時候這樣的她,真的讓人分不清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蕭祁墨歎著氣,給她蓋上了薄被。
看著她不由自主的縮成一團的睡姿,聽到她淺淡均勻的呼吸傳來,他的目光沉下來。
“混蛋,真的不難過嗎?”
房間內隻有一聲低低的嚶嚀,再無人回答他。
他給她拉了窗簾,慢慢退出了陸眠的房子。
等回到隔壁,葉謹聞那源源不斷的八卦欲像隻狗一樣,寸步不離的跟在蕭祁墨身邊。
“七哥,你有沒有覺得mm記這個餐廳的名字……很彆致?”
斯文男人不應他,向沙發方向走去。
他便自問自答:“mm,翻譯過來就是眠眠啊!虞老板跟陸眠是朋友,還多次贈送陸眠漢堡吃,自己餐廳的名字還叫mm記。嘖,怎麼想都好曖昧哦!我猜他倆絕對不是簡單的朋友!”
房間裡的溫度,驟然降了幾度。
葉謹聞沒察覺到,腦洞不知開到了哪裡去,他突然拳頭錘在掌心。
“七哥,隔壁的大平層,該不會就是虞老板送的吧?!mm記餐廳那麼賺錢,買套大平層分分鐘的事兒。這麼解釋的話,一切都得通了!啊,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聊秘密!”
房間溫度,繼續下降。
葉謹聞繼續腦補。
“以前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現在看來是名花已有主……”他嘖嘖,“七哥,你要涼了。”
他正陶醉的著,忽然察覺到某個方向傳來殺氣,他連忙捂住了信口開河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