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眠抓著漢堡的手一頓,聽到他這個問題後,懶洋洋的放了回去。
身體往後一傾,靠在了椅背上。
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意,不話,卻很清楚的寫了四個字:關你鳥事。
當人在產生戒備時,身體會不由自主的後退,呈自我保護狀態。
蕭祁墨明白陸眠的戒備,更有些心酸。
混蛋心裡一點都沒有他,可他卻一的……
就連這次出差辦正事,也心不在焉。
斯文男人心中翻來覆去,麵上還是一如既往,重新將漢堡還到陸眠手裡,緩慢的推了下眼鏡。
“彆誤會,沒想打聽你的私事。”他紳士著,“我身為學校的教導主任,有責任替你甄彆社會上的人脈關係。你雖已成年,卻也是學生。”
“嗬……”陸眠笑得極野,眉眼張揚著桀驁不馴的傲氣,搖頭:“祁主任,你是大海嗎?”
“?”
“管那麼寬?”
“……”蕭祁墨在心裡的罵了句混蛋。
陸眠多了一句:“你想多了,虞老板那裡的漢堡很好吃,我跟他是朋友不是很正常嗎?”
她微微回憶著,昨在收銀台,蕭祁墨和虞人確實見過麵,也確實提到過虞人是她的朋友。
眼角餘光掃到蕭祁墨不信,她單肘撐在桌子上,突然身體前傾,隔著餐桌靠近他。
手指抿了下耳畔的碎發,張揚邪肆的絕美,倒映在蕭祁墨的眼底。
那顆紅痣啊……
男人喉結微微動了動。
湛黑深邃眸子下移了幾分,又很快的彆開。
他幾乎聽得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那片平靜無波的心湖,被攪得翻地覆。
陸眠輕笑一聲,掃著桌子上豐盛的菜品,聲線低柔的笑著:“祁主任那麼厲害,不信的話可以去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