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眠有自己的決斷和想法。
她像原始森林的野獸,在作戰前豎起了自己全身的芒刺,隨時迎戰。
“跟我……”走。
三個字還沒完,陸眠的麵前多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形,男人先一步將她護在了身後。
輕輕著:“心,他們有備而來。”
陸眠的聲線戛然而止。
他沒是誰,可陸眠都能聽懂。
可他為什麼擋在自己麵前,他明明有著那麼矜貴的身份……
葉謹聞此時也收起了平日的逗比氣質,警惕謹慎的環顧著四周。
他腳步很輕的往前走了幾步,壓低聲音對蕭祁墨和陸眠道:“我去探路,你們在我後麵。”
平時沒個正行的他,卻在正經事上義無反鼓打前陣。
因為在他身後的不光是蕭家唯一的繼承人,更是他敬重的七哥。
葉謹聞在前,蕭祁墨斷後,陸眠就被他們護在中間。事態緊急,她將那些複雜的情緒全都壓了下去,全神貫注的往前走。
三個人從後院繞進了燒烤城,找到了一條通往地下的甬道。
蕭祁墨留在後麵,憑空做了幾個手勢和動作後才繼續前進。
地下室裡。
光線昏暗,也有些潮濕。
郭水安安穩穩的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的抿一口茶。
對麵是一群虎視眈眈的地頭蛇餘黨,他卻依舊保持著端正沉穩的氣勢。那麼多年的刑偵生涯,可不是白熬的。
隻是他偶爾朝著一側看去,那邊的椅子上正綁著一名女人和一個微胖的男生,他將所有的擔憂都壓在心底。
那是他的妻子和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