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眠看著陸璽,廚師服隨手丟在衣架上。
“大哥,我隻是來這裡做個菜。”
陸璽失笑,mm記是什麼地方,這裡可是蕪城千金難求的高檔餐廳。除了餐廳規格高之外,內部的管理更是嚴格周密,怎麼可能允許她隨意進入後廚?
她能站在這後廚做菜,要麼是餐廳的員工,要麼是餐廳的老板。
“我知道你不方便。”陸璽看著虞人站在旁邊,歉意的衝他笑笑,很理解陸眠的處境,“眠眠,我有話跟你,你先出來吧。”
陸眠知道今是躲不過去了,跟旁邊的人交代了一句“醃製十分鐘”,便隨著陸璽出了廚房。
她倒是熟門熟路,一路引著陸璽來到了安靜的露陽台。
陸璽迫不及待的問出鄰一個問題:“眠眠,你那兩年一定很辛苦吧!”
因為人在外地,有些事情他也是斷斷續續才知道的。他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自責,也為自己的毫不知情而愧疚,更對她現在遭遇的一切,感到不忍和可惜。
他記得時候偶然看到過她畫畫,是在路邊的一個花鳥字簽名設計的攤位上。
老人家搖著蒲扇慈祥的坐在那裡,她就拿著畫筆反客為主、揮毫灑墨。
她是個極富創造力的孩子,畫麵馬行空、恢弘綺麗,因為年齡很,引得很多人駐足觀看。
攤主老人家笑眯眯的道:“朋友,你要是參賽,絕對能拿第一名!”
陸眠卻板著臉,很平靜的道:“比起參賽,我更想當個流浪畫家。”
那時候,他受到了衝擊和震撼,在陸家的教育理念裡:獲獎的,才是好的、有價值的。他和陸心暖,無不踐行著這個理念。
那一刻,他隻想到了十個字:大師在流浪,醜在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