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陸眠冷淡的囑咐了一句:“願願的有聲版權,不會再跟白氏合作,他們出什麼條件都不可以。”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幾乎決定了一個公司的命運。
不知內情的白氏企業,現在還焦頭爛額、求爺爺告奶奶的聯係鴉青、尋找蒼雪呢。
夜零有些抱歉道:“這件事是我疏忽了。我隻考慮到幫她在蕪城找個有實力的音像公司合作,不知道白家是一群這樣的人。”
“沒事,隻要不打擾到願願就校這是她喜歡的事情,就讓她開開心心的去做。”
夜零在對麵輕笑了一聲,陸眠丫頭,年紀最,卻最會寵人。她真懷疑陸眠看言情的時候,代入的不是女主角,而是男主角。
笑過之後,夜零心裡的不安分因子又開始作怪了,她追問著:“眠哥,這次熱搜處理的這麼及時,不太像你的風格啊!”
陸眠捏起幾顆石榴,視線不經意落到家裡最顯眼處的白牆上,那裡掛著一幅恢弘豪邁的字畫。
她風輕雲淡的:“哦,彆人弄的。”
“誰啊?”
“挺多饒……”
“……”夜零很服氣,不跟她討論這種氣死饒話題了,“對了,馬上又月底了,你的身體……”
每個月的月底,這個話題都很沉重。
這次,陸眠卻一派輕鬆,不是假裝的,而是真的輕鬆:“我鄰居給了我一盒藥,挺管用的。如果他不斷我藥的話,我就不會再那麼疼了。”
“哦喲,那個首富蕭家人啊!”夜零嘖嘖兩聲,一副搞事情的口氣,“眠哥,你敢不敢把他搞到手,做一次讓全球震撼的資產大合並?”
陸眠無語的掛斷電話,很無聊欸。
——
12月30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的周一。
學生們睡眠不足的來到學校,眼睛都是半睜著的。唯一能提起興趣來的話題,便是即將到來的兩校交流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