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本人毫不知情,躺在病床上,盯著花板有些失神,好看的杏眸裡滿是茫然。
她也確實不明白,她怎麼會做那樣的夢。
她記得自己昨去了ktv,又喝了帶有酒精的果汁,她酒量不好她知道,她當時就下樓準備回家了。恰巧祁主任經過,捎著她回去了。
然而,晚上做夢,她卻做了那種夢。夢到她被蕭祁墨抱著,被他心翼翼的捧著,被他溫柔又纏綿的吻著,曆曆在目。
於是,一覺醒來,她光榮的發燒了。
這是春……夢……吧。
陸眠從沒想過自己有也有這樣的夢境,她真是病的不輕。
更嚴重的是,今早她發現自己對蕭祁墨,好像有了更強烈的反應,他一靠近自己,她的心率就越快。不跟他走,是真的為了自己好。
陸眠想不通為什麼,大概是自己潛意識裡心虛,覺得在夢裡做了那麼見不得饒事,也真的有點難以正視蕭祁墨了。
她甩了甩頭,努力將腦子裡的黃色廢料甩除。
就在這時,病房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
陸眠收起所有的情緒,看著病房門被一雙漂亮的染著紅色指甲的手推開。
看著一個身著機車服,又酷又颯的長發女人走進來,手裡還拎著不少東西。
她笑了開。
夜零貓著腰,左看右看,確定床上的人是陸眠時,激動的走了過來。她將一盒精致的生日蛋糕模樣的禮盒放在茶幾上,還有另外一堆東西都擱在那裡,鬆了口氣。
陸眠瞧著她用圍巾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樣子,蹙眉:“怎麼跟做賊似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做什麼的?來這種地方,我可不得包裹嚴實!”夜零一邊一邊把圍巾扒拉開一個口,用於呼吸,湊到她床頭牌上瞧了一眼,上麵登記著她的診斷情況。
夜零嘖了一聲:“眠哥,牛逼啊,連發燒度數都要爭第一名。”
“滾你!”陸眠口氣溫軟,笑著罵了一句。
“那你跟我,你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就生病了?”
“也不是突然吧……”她之前懷疑過,隻是沒當回事而已。
夜零坐在床邊,執起她的手,“這邊有沒有人照顧你?我過來吧,都是自己人,比較放心。”
“不用了。你在這邊又不方便,我自己沒多大問題!”陸眠拒絕了她的好意,隨即抬手,幫夜零抿了下波浪長發,盯著她殷紅的唇瓣,視線最終落在她的手上。
這雙柔軟漂亮的手,曾經是錦京醫院外科之光啊。
就這麼留長了指甲,染上了豆蔻色,褪去了原本的光輝。
她真的替夜零可惜。
“你真的不想再拿手術刀了嗎?”陸眠問。
夜零身體一僵,不經意的嘴角笑了開,鳥依人般貼近了陸眠胸口:“眠哥,人家有你就夠了呀!”
“咳咳。”陸眠提醒一句,“女人,我還在生病。”
“嗬嗬嗬……”夜零笑得爽朗又好看。
看著這位病號的狀態還行,笑過之後,她又包上圍巾起了身,“我走了,我得趕緊跟你家光頭知會一聲,她快擔心死了。”
“嗯。”
“還迎…”夜零回頭,嫣然一笑:“生日快樂啊!”
陸眠扁扁嘴,“可惜,不能跟你們一起。”
她現在的身份太顯眼,如果生日的時候突然消失跟他們幾個在一起,會被人懷疑。
這是她的顧慮。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