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場景,如果換做是那位出租車師父,肯定不會讓車子側翻。
第二個念頭則是……
他還有一個大秘密,還沒來得及告訴墨爺呢!
葉謹聞抱歉的看了眼墨鍶,隔著破碎的玻璃,往外麵看去,血液模糊了雙眼,他好像看到了一抹颯爽高挑的身形,對方摘下了頭盔,波浪長發落下的弧度,很美。
他意識漸漸模糊。
閉上眼睛之前,隻聽到一聲震驚而錯愕的女聲。
“葉謹聞?!”
他覺得有點耳熟,微笑著慢慢合上眼。
夜零從未想過會在此刻出現這種意外,更沒想過,還會與葉謹聞再次扯上關係。
她快速的停下機車,摘了頭盔,也顧不上掩藏身份,繞過地上已經滿是血泊的古靜儀,她直接來到了葉謹聞這邊。
“喂!”她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有些顫抖。
“你醒醒!”
她不是不知道對方剛才的行為,明明隻要衝過去、隻要他撞開她就能解決問題的,他卻打了方向盤。
她看著車裡滿是血痕的男人,咬著唇發抖的掏出了手機。
“喂,救護車……”
——
葉謹聞和墨鍶因為意外,直接被送入了手術室。
古靜儀被鑒定當場死亡,沒有人撞到她,是她被甩出來的力道過大,摔死的。
蕭祁墨帶著陸眠趕到醫院的時候,那兩個人還沒從手術室出來。
夜零孤獨的站在門口,在看到陸眠來了,才稍微找到了主心骨。
她的臉上被染了鮮血,一時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陸眠給了她一個擁抱,便帶著夜零來到洗手間,給她慢慢整理著儀容。
“怎麼回事?”
夜零有些喪的靠著牆,表情有些木:“我和他都追擊古靜儀,兩路夾擊,快要追上的時候,對方把古靜儀從車裡拋了出來,葉謹聞躲開了她,但沒躲開我……”
“所以,他是為了避免撞到你,才變成這樣的?”
夜零沉重的點點頭。
“他不知道那是我。”不知是什麼情緒出來的這話,夜零笑了一聲:“他這個人就這樣,有責任心,正義感爆棚。把旁饒性命看得比自己重要,也比自己身邊的人重要。”
陸眠不知道該怎麼勸,拿著濕巾,慢慢給她擦拭臉頰上的血痕。
“他不會有事的。”
“嗬。”夜零接過濕巾,點零頭,“你替我跟他聲謝謝吧,我走了。”
“不等他醒來?”
“有那位蕭家先生在,他應該沒事的。”夜零擺擺手,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對了,那個古靜儀的身份沒那麼簡單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們?”
陸眠歎了口氣,拍拍夜零的肩膀:“你先回去休息吧,等你平靜下來,我再跟你解釋。”
“嗯。”
在夜零離開後一時,墨鍶和葉謹聞雙雙出了手術室。
墨鍶的傷勢比較輕,隻有一些擦傷。
葉謹聞把所有的傷害都壓到了自己身上,腦袋縫了七針,左手斷了,也被綁上了石膏。
整體而言,沒有傷及到根本,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蕭祁墨給他們安排好了一切,本來想著再調個人過來蕪城,墨鎳正巧從f洲回蕪城彙報,蕭祁墨便安排墨鎳照顧他們二人。
走廊上,蕭祁墨看著陸眠,“那個是你朋友?”
“她剛剛跟我,謝謝葉謹聞和墨鍶。”陸眠沒回答他的話,就這麼避過去了。
“古靜儀這件事,你怎麼看?”
陸眠冷笑一聲,“這件事,讓我想到了一句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古靜儀是被他們自己人給處決的。”
“……”蕭祁墨仔細的看著她,“那你呢?你還要繼續隱瞞我嗎?”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