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豎起大拇指,“這才對嘛!”
隻是,他絕對是誇獎早了。
對麵的陸眠完全是化悲憤為力量,在遊戲裡、在CTF比賽中,從頭到尾的將雲桑摁在地上摩擦。
雲桑:……
吃醋的大佬惹不起!
等到又一局血虐結束後,雲桑實在受不了了,他知道這女孩很強,很厲害,但這是休閒比賽,不是生死賽,這樣玩下去,他心態都要崩了。
“妹妹!”雲桑求饒喊停:“好了好了,哥知道你吃醋了,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吃醋?”
陸眠雙手從鍵盤上抬起來,擰著眉心又隔著窗簾往外看,但視野有限,已經看不到那兩個人在做什麼了。
她也不好意思打開更多窗簾,搖了搖頭:“我不會吃醋。”
“行行行,你不會吃醋,你隻會虐人。”雲桑也不打算玩了,很隨性的斜躺在榻榻米上,一隻手支撐著頭顱,衣領微微敞開,便露出了他白皙分明的鎖骨。
陸眠沒心情看這幅美男側臥圖。
雲桑倒是心情不錯,慵懶著問向女孩:“妹妹,看你這心不在焉的樣子,要不要哥哥給你支個招?”
陸眠微微眯眸,視線看向雲桑。
也不知道她是在詢問,還是在警告。
雲桑沒管那些,就閒適懶散的拍著腿,“你直接把蕭祁墨睡了不就行了,多大點事!”
“……”
陸眠看著他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做到他口中所說的這件事,就跟吃個飯一眼簡單。
她擰著眉心,不予認同。
“真的妹妹,以我對蕭祁墨二十多年的了解,他那個人要是認定了某樣東西、某件事,就會一直堅持下去。你要是把他睡了呢,他這輩子可都是你的人了,我保證他再也不會多看彆的女人一眼!不用感謝哥,哥也是……”受人所托。
雲桑邪肆的眼底,像是大灰狼一樣,閃爍著明明滅滅的光芒。
陸眠不懂,睡一張床上,又能怎麼樣?
難道這樣,自己心裡就舒坦了?
——
客廳這邊的祁臻,還在應付著黃麗君。
黃麗君倒是沒再進行之前的話題,從包裡掏出來幾張門票遞給了祁臻,以此示好。
祁臻掃了眼門票。
黃麗君解釋著:“這是亦欣從她師父那裡拿到的,初五的一場音樂會。說起這位楚空大師,也是個可憐人物,誰也沒想到他會得那種病。”
這件事祁臻也有所耳聞,倒是也收下了票,很是感慨:“造化弄人。”
“可不就是。不過好在他找到了一個滿意的繼承人,最近這段時間還經常讓亦欣過去指導那位新徒弟,亦欣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這次音樂會上,楚空就會當眾宣布收她為徒,讓她繼承自己衣缽了。”
黃麗君如此說著,笑了笑:“總歸,這也算是另外一種延續吧。”
祁臻點了點頭。
“對了,蕭夫人,要不要給蕭先生的女朋友準備一張票?你看我來得也匆忙,就帶了兩張票。要是您想帶她過去,我讓亦欣再準備兩張。”
祁臻剛想說“不用了”,對方便很熱情的笑著:“讓那位姑娘多去看看這種音樂會,長長見識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