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一片討伐的聲音。
陸眠和祁臻四個人都安安穩穩的坐著。
祁臻好奇著:“眠眠,到底怎麼回事啊?”
蕭祁墨重新將陸眠的外套攤開,拿著她的手,認認真真的給她穿好,跟對待三歲的女兒似的。
陸眠哭笑不得。
祁臻和蕭華樽看得直無語。
陸眠就更不好意思了,自己主動套好另一隻袖子,才慢悠悠說道:“我也不太清楚。”
“那這曲子?”
陸眠偏頭,對著祁臻燦然一笑:“伯母,您覺得馬扁這個名字好聽嗎?”
這算是正麵回答祁臻的問題了。
祁臻伸手捏了捏陸眠的臉頰,“頑皮!我就知道,我們家眠眠是最優秀的!”
蕭祁墨在旁邊輕咳了一聲,“媽,彆老你家你家的,這是我家的。”
他話音剛落,就察覺到身側一道危險的視線。
回過頭,就瞧見自己的父親一副“你小子要造反,敢懟我老婆”的冰冷絕情的表情。
蕭祁墨:……
邵芸萱應付不了這種複雜的場麵,她完全在台上站不下去了,拿著話筒很累很痛心的說了句:“既然你們不相信我,那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她任性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直接衝入了後台。
賈芳芹氣得直拍大腿:“你們怎麼能這樣懷疑我女兒!你們知道她有多努力嗎!”
她這麼尖聲喊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起身離開了座位,追著邵芸萱而去。
舞台上空落落的,台下的觀眾都麵麵相覷。
就這?
就這?
徐淮音幾乎都要笑得合不攏嘴了,“昆老,楚大師選的這個繼承人,挺有脾氣啊!這可怎麼辦,楚大師身體情況不允許,無法上台。他的繼承人也撂挑子不乾了,那咱們這些人就被晾在這了嗎?”
昆老一時間也有些失望的搖搖頭,“楚空最近怎麼回事?他在鋼琴這塊一向是最嚴苛、最謹慎的……”
“楚大師向來自信,可能咱們這些人理解不了他的想法。”
昆陽瞪了一眼徐淮音。
徐淮音沒再說什麼,但卻垂著頭,喜不自禁。
甚至還回頭看了眼陸眠的方向,他想著要是能把陸眠收歸自己門下,正好可以好好利用下,把楚空徹底打壓下去。
要是能通過那個陸眠,攀上蕭家的勢力,那就更好了。
後台。
邵芸萱丟了話筒,氣衝衝離開了舞台。
正好迎麵碰到沈亦欣和夜零兩人,她頓了一下,瞬間找到了發泄口,一張臉黑了下來。
“亦欣姐,你剛才為什麼沒上去幫我?”
“不是,芸萱,這麼大的事情你應該親自解釋清楚啊!你怎麼就下台了?”沈亦欣還一頭霧水呢,就這麼被邵芸萱吼了這麼一句。
好在她脾氣比較溫和,冷靜著勸邵芸萱。
“芸萱,這種事我上台也沒用。如果是你原創的曲子,那你就是最了解它的人,什麼時候編的,都有什麼意境,你的原創手稿等等,這些旁人說一百遍也不如你自己解釋清楚有用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