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手裡拿把槍,大概就可以進行槍戰了。
蕭祁墨靠在天台花園的吧台,隨手擦拭了下眼鏡。
“你在找人?”他擦拭過後,慢條斯理的重新戴了回去。他多多少少聽到了一些他們的對話,結合自己知道的一些消息,差不多也能猜出來。
他又不是葉謹聞那個傻白甜。
雲桑纏繞了下手掌上的繃帶,隨性的往吧台上一跳,坐了上去。
“找我妹。”
雲桑簡單的說了下大概情況,蕭祁墨也終於理清了雲家這些年的變故是為何。
“需要幫忙嗎?”斯文男人問著。
一起長大的兄弟,再吵再鬨,感情也在那裡,不會真的翻臉。
雲桑笑笑,“行,有需要我會找你。”
“我聽說,陸家要從國外回來了?”蕭祁墨話語間帶著幾分善意的提醒,“你多注意點。”
“我知道。”
兩個人在天台說了一會兒話,蕭祁墨便先下去了。
葉謹聞好奇的看著墨爺空蕩蕩的身後,“七哥,你不會乾掉了雲哥吧?”
優雅男人嫌棄的推開葉謹聞。
“他在接電話。”
——
雲桑接到了一通海外電話。
他似乎已經習以為常,接起來之後,淡淡的“喂”了一聲。
“雲桑。”對麵是個清冷的女性聲音。
“媽。”他又看了眼來電顯示的地區,“你們到O洲了?”
對麵來電話的人,是雲桑的母親雲知卷,他們滿世界的尋找女兒的下落,到了新的地方,就會例行公事的給雲桑報個平安。
“嗯,今天剛到。我就跟你說一聲,沒什麼事掛了。”
“……”雲桑覺得自己的親媽實在過於冷漠,剛想吐槽什麼,聽到對麵叮叮當當的聲音,雲桑關心了一句:“你忙什麼呢,聽著很亂。”
“換輪胎。”
淡定而又習以為常的語氣,從電話聽筒裡傳來。
“……”雲桑抿了抿唇,眼前浮現出一名美麗清冷的中年女人,蹲在地上換車胎的畫麵,他頭疼的不行。
“不是,我爸呢?這種事你讓他來啊。”
“哦,他去買漢堡了。”雲知舒語氣很平靜,絲毫沒覺得哪裡不對,一邊利落的拆掉舊輪胎,一邊不耐煩道:“我自己又不是換不了。”
雲桑:……
話是這麼說,可事不是這麼個事啊!
你就不能改改這麼耿直的思維方式嗎?
“算了。”雲桑頓了頓,“我記得蔚藍公司有一款車還不錯,周末會在拍賣會上展出,我拍了送給你。”
“哦,是麼?”雲知舒漫不經心的敷衍了句,“我可以自己買。”
然後,雲桑便清晰的聽到對麵傳來擰螺絲的聲音。
這就換好了?
他鬱悶的揉了下太陽穴,“對了,我奶奶的忌日,你們回來嗎?據說我爺爺都回來了……”
“……”那端的雲知舒沉默了片刻,“到時候再說。”
然後,利落掛斷。
雲桑:……
——
陸眠收拾好房間後,主動給夜零打了個電話,主要告訴她一聲自己的落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