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玉一路尋找,最後也沒見到黑衣人的影子,隻得作罷。
第二天一大早,出去打探的蘇管家帶回來一個消息。
說是李明章今個被人發現時,正全身赤裸的睡在大街上。
這一下,真坐實了青樓被廢的傳聞。
李明章在京城,名聲徹底的臭了。
“一群廢物!”
公主府內,嘉月絲毫不顧及一旁的駙馬李薛虹,指著李老爺的鼻子大罵。
對於蘇家的手段,李老爺又驚又怒。
“公主啊,誰知道那蘇家小女子那麼狡猾,手段層出不窮,防不勝防!”
學到的兵法,都讓她用到李家了吧。
“好好的機會都讓你給浪費了,要你們有什麼用!”
“還有你那不成器的小兒子,趕緊送走,彆在京城丟人現眼。”
李老爺沒想到公主這麼絕情,沒了利用價值,說扔就扔。
若不是公主和蘇家女子鬥法,何苦會牽連到他的章哥兒。
李老爺敢怒不敢言,朝一旁的李薛虹拚命的遞眼色。
遇上這樣的爛事李薛虹也不想管,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他隻得開口勸說:“公主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
嘉月正在氣頭上,無視滿屋子的宮女,指著李薛虹的鼻子大罵:“你閉嘴。”
“一群丟人現眼的東西,連蘇家那樣的落魄戶都解決不了,你說你們李家還有什麼用!”
李薛虹麵色如常,眼中的陰狠一閃而過。
他知道公主看不起李家,當年若不是他得中狀元,樣貌俊佳,也不會入了公主的眼。
做了駙馬,就意味著再也無緣官場。
李薛虹苦讀寒窗數十載,為的可不是在女人胯下求生存。
嘉月的囂張跋扈,李薛虹的鬱鬱不得誌,讓二人之間的積怨越來越深。
“公主,我有一計,可讓那蘇氏姐妹身敗名裂。”
嘉月掃了他一眼,歲月流轉,當年的一撇驚豔,到如今隻剩下索然無味。
她很快移開目光,眼神不屑:“你能有什麼好辦法。”
對於嘉月的叫罵,李薛虹已經習以為常,他揮手讓下人們退下。
這才壓低聲音道:“蘇氏不是在意她們蘇家的人嗎,那我們就從她最在意的東西下手。”
嘉月蹙眉,瞥了他一眼:“怎麼下手?”
“宴請蘇家姐妹來公主府赴宴,我們要蘇氏眼睜睜看著她妹妹受辱!”
“她不是瞧不上明章嗎,但若是被人看到她蘇家小姐委身在明章身下,到那個時候,看她蘇氏怎麼辦。”
嘉月聽了這話,打量了他一眼,咯咯笑個不停。
“好你個李薛虹,本宮竟還不知你竟然還有這黑心腸,不過本宮喜歡。”
“不過你那弟弟可是個廢物,彆到時候壞了本宮的好事。”
李薛虹:“公主請放心,就算明章廢了,但他也是個男人,一個男人折磨一個女人,有的是手段。”
“好,那本宮靜候佳音。”
李老爺趁機腆著臉道:“那章哥兒是不是可以留在京城了?”
嘉月冷哼一聲:“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若是辦砸了,你和你那寶貝兒子一起滾!”
很快,蘇府收到公主府發出的賞花請帖。
“打了她兒子,倒是打出感情來了,還邀請我們赴宴,公主她什麼意思啊?”
蘇瑾舒翻來覆去看著手中的請帖,百思不得其解。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蘇夫人接過請帖,看了一眼,擔心不已。
“太危險了,要不就回絕了吧。”
蘇瑾玉搖頭:“我們不但要去,還要高調的去。”
拒了這一次,說不定還有下一次,逃,不是蘇家的家風,迎難而上,才是蘇家人的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