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說沒事,那鐵定沒事。
蘇文裘放心了。
“族長,京城蘇家到!”
門外傳來一陣響聲,等二人走出去一看,隻看到兩個少女正亭亭站立在院內。
“哎呦,是玉姐兒和舒姐兒啊,你們怎麼回來了,哈哈,快,快請進。”
熱情的摸樣看的蘇文裘一愣一愣,還得是大哥,變臉的速度一般人趕不上。
等蘇瑾玉二人進屋後,蘇景生道:“兩位侄女,家中一切可安好。”
蘇瑾玉:“都好。”
“唉,我那兄弟去的太突然了,怎麼就說走就走了,還落的屍骨留存北疆,連個拜祭的地方都沒有。”
“可憐我那弟妹,唉,怎麼也隨著兄弟去了......”
說著竟然嗚嗚哭了起來。
蘇瑾玉神色冷漠,明知道他是在做戲,但聽到提及父兄還是忍不住心口隱隱作疼。
北疆,她一定要去的。
父兄的屍骨,她是一定要帶回的。
蘇景生乾嚎了幾聲後,見也無人勸一聲,瞪了一眼蘇文裘。
一旁正在虛心學習的蘇文裘一愣,趕緊提亮嗓子跟著也哭。
“啊,我的震威兄弟啊,你怎麼死的那麼慘呢?”
聲音之大,震耳欲聾。
“夠了!”
“當日母親亡故,給你們送信你們不去,隻派一個不入流的代表去,這會假惺惺的嚎什麼!”
蘇瑾舒手握著鞭子,小臉氣得通紅。
“你...你......”
被打臉的蘇景生嗬停蘇文裘,沾了沾眼角不存在的淚。
道:“二侄女有所不知,那幾日族叔病的厲害,實在是下不了床。”
蘇瑾舒:“哼,一人病了就算了,難道你們全家都病了,還有你這些兄弟們也病了?”
“什麼病啊,一個傳染三?”
“瘟疫啊?”
見蘇瑾舒小嘴叭叭不饒人,蘇景生老臉差點掛不住,嘴一張就要罵。
蘇瑾玉搶先開口道:“族叔莫怪,舒姐兒還是個孩子。”
你能和一個孩子計較去?
不能。
都這麼說了,蘇景生還能說什麼?
有氣,憋著!
“唉,老了,兩個大侄女能來是好事,我好好的提這些傷心事做什麼。”
“大侄女突然來沐陽,有事?”
蘇瑾玉端起茶盅,抿了一口,這才開口道:“京城蘇家要回沐陽長住,我們姐妹先回來瞧瞧。”
“回來住?”
蘇文裘驚呼:“好端端的怎麼想到回沐陽了呢,是在京城生活不下去了?”
見蘇瑾舒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蘇文裘這才反應過來。
“我沒彆的意思,我就是好奇,就問問,問問......”
“玉姐兒,是不是遇到困難了,給族叔說說。”
蘇文裘湊過來:“對,給我哥說說,我哥大小事沒有他不能解決的。”
蘇景生瞪眼:“你閉嘴。”
蘇文裘砸吧砸吧嘴,訕訕退到一旁。
蘇瑾玉放下茶盅,波瀾無驚道:“無事,隻是府上如今皆是婦孺,在生活在京城多有不便,這才想回沐陽。”
“剛好族叔在,帶著我們回祖宅看看去吧。”
見她要蘇瑾玉起身,蘇景元急忙阻攔。
“那個,大侄女你們剛回來,舟車勞頓,還是歇歇再去不遲。”
“不用。”
見她說著就要出門,蘇景生給蘇文裘使了個眼色。
蘇文裘跳出來一把把人攔住。
“你們不能去!”
“族叔你們好生奇怪,左攔右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宅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