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沒多說彆的,頂著一眾知青的怒目,默默的進了屋子。
幾個知青頓時氣惱的對陳溫婉背影道:“關你什麼事兒?我們是在和夏知青說話,怎麼哪都有你呢?”
陳溫婉頭也沒回,隻輕飄飄的留下一句,“她幫我乾活,我幫她做飯,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總不好求著人家辦事,還要壓榨人家吧。”
這極具諷刺性的話,說得這群知青麵色難看,可卻根本無法反駁,隻能叫囂著對方是資本家的大小姐,思想不正。
夏黎沒想到陳溫婉會幫她說話,看了眼一眾知青為了用水泵不擇手段的模樣,頓時咧嘴一笑。
眉尾清揚,氣死人不償命的道:“你們怎麼知道我想要單過?還好心的把糧食給我送過來。
你們對我這麼好,我可真是於心不忍,不想離開這個團結的大環境呢!
一想到以後你們這麼多人住在一起熱熱鬨鬨,每個屋子裡都擠的歡歡喜喜,我卻要一個人去外麵住大房子,我這心裡呐~就覺得孤單的不得了。
就連想給你們下毒都沒機會了呢!”
幾個想孤立夏黎的知青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被氣得漲紅。
李愛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你要搬出去住!?
怪不得之前那麼討好隊員呢,原來是想搬到人家去住。”
說著,他冷笑一聲,“你該不會覺得搬出去住就有好日子過了吧?
真要是搬到隊員家裡麵住,黃冬梅就是你未來的下場!”
他確實是厭惡夏黎,也不想讓夏黎有好日子過,可如果夏黎真的走了,他們豈不是更用不上水泵了?
以後哪年不得天天澆水?要是都不讓他們用水泵,那還不得累死啊?!
夏黎要被他們孤立,但夏黎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