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裡一大包的土豆放在地上,一邊換鞋一邊好笑的道:“那位小夏同誌是個厲害的小姑娘。
我倒是覺得,比起你們看好的那位程醫生,小夏同誌更適合小陸。
那姑娘壓得住小陸。”
陸定遠在兵團這邊是出了名的一意孤行不聽勸,有危險的任務永遠衝在最前,讓團裡這些領導們沒少擔心,而且還勸不住。
小夏同誌彆的不說,至少在嘴皮子上絕對能壓得住小陸。
白團長聞言頓時皺起眉,“一個大男人讓小姑娘壓著成什麼事兒了?
再說就他倆那脾氣,一個比一個倔,真在一起還不得天天吵啊?
程醫生就不一樣了,她性子溫和,與小陸正互補。”
白嫂子覺得他們這些男人可能就是眼瞎,把今天發生的事兒原原本本的跟白團長講了一遍。
“之前我說程醫生那性子有點假,你還說我就是多心,現在不光是我,連小夏也這麼說,而且還說的比我透徹。
隻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
白團長聽了這話,臉色卻繃得有些緊。
白嫂子看出來他不高興,沒好氣的道:“怎麼著?你還非想把程雪和小陸配到一塊啊!?
人家小陸都說和程雪清清白白,一看就是對他沒意思,強扭的瓜不甜,你總不能牛不喝水強按頭!”
白團長麵色凝重的搖搖頭,長長的歎了口氣。
“你我都知道小陸去找程醫生,是因為當年那件事兒讓他心中鬱結難消,到現在為止每次出任務還和要拚命一樣。
我怕被小夏同誌這麼一攪和,小陸以後不肯去找程醫生治病,這病情怕是要耽擱了。”
白嫂子聽到他這話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思,臉色有些悵然,歎息一聲。
“小陸就是責任心太重,那件事怎麼能怪他呢?
他這些年已經做得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