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那祖孫倆那愛麵子又被人捧慣了的模樣，想讓他們兩個人道歉都不容易，更何況是公開道歉。
這提議怕不是異想天開！
陸定遠表情依舊嚴肅，說出來的話卻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夏黎同誌的意思是，在比賽之前簽下軍令狀。”
說著，他稍微頓了一下。
“以周工和徐工愛麵子的程度，隻要稍加引導，他們便會簽字。
這一點問題不大。”
柳師長：……
他怎麼感覺，陸定遠之前明明是專門被他引導調查夏黎的，可如今這狀態怎麼看怎麼都是偏幫夏黎吧？
“你倒是會盤算。”
陸定遠心想，夏黎比我還會盤算。
想到她說，“先簽下軍令狀，如果那兩人不給她道歉，她就把軍令狀貼到告示欄上，讓兩軍同時恥笑這對輸不起的爺孫。”陸定遠就一陣莞爾。
一點虧都不吃。
柳師長歎了一口氣，“這事兒我會和周工他們商量。
如果他們非要比的話，我們也不能攔著他人科研交流。”
陸定遠聽柳師長這話，就知道這事基本上已經成了。
之前那些人在南島兵團這麼不給他們南島兵團麵子，估計柳師長心裡也窩著一口氣。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
柳師長擺擺手，感覺自己今天又是頭發快掉光的一天。
等人走了之後，他拿起茶缸子喝了一口水，轉而輕笑。
“這小丫頭有點陰啊，和老夏年輕時候一個樣。”
如果真如他們所預料的那樣，夏黎設計出來的發動機性能比徐文凱研究出來的發動機強上許多。
一旦她製造出來的發動機推廣，那徐文凱引以為傲的研究成果直接就淪為廢品。
彆說是功勞記入史冊了，過去的幾年都白忙活，肯定會成為整個業界的笑話，連帶著周慶禮都抬不起頭！
那爺孫倆絕對不會認為自己會輸，完全不會在事前阻攔推廣，一旦性能和成本擺在那裡爆出來，他們想阻攔也阻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