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這技術在華夏應用,絕對是華夏汽車行業的一大進步!”
徐文凱看了一眼鄺師傅身上穿的衣服,認出他是南島船廠的工人,眼神裡頓時閃過幾分不屑。
一個造船的,對他們汽車行業懂什麼?就跟著一起瞎嚷嚷罷了!
“那這可敢情好。
之前夏同誌讓我們寫下軍令狀,如果輸了就公開向你道歉。
現在如果你輸了,一會兒你也要當著兩軍所有人的麵兒跟我們道歉,這條件不過分吧?
定下來的規矩總不能有所偏頗,你說是不是?”
鄺師傅被他這話氣的麵色漲紅,惱怒道:“你們這些人研究發動機研究了多少年,小夏才研究了幾天?
你專業就是乾這個的,和一個非專業的人比,說話還這麼咄咄逼人,你也好意思?”
站在他們不遠處的周慶禮冷笑一聲,“有些人總要挨打了才長記性。
彆以為自己是天之驕子,什麼事兒都能輕而易舉地辦到,做人本就應該腳踏實地!”
夏黎伸手拽了一把還要說話的鄺師傅,勾起嘴角,視線極具攻擊性的看向周慶禮。
“壓了你外孫子風頭,你就這麼不開心嗎?
先撩者賤,聽過沒有?
我隻是想要改裝一輛車自用,本也沒想要搶你們的功績,是你們跑到我麵前三番五次過來找我麻煩。
在高處待久了,承認彆人比你們優秀就那麼難?”
她拍拍身上的灰站起身,視線在周圍的人身上掃了一圈。
“之前咱們也隻是說公開道歉,既然徐工說要在兩軍麵前道歉,那一會兒誰輸了誰就當著兩軍的麵當場道個歉,這事兒也就算過了。
希望在場的各位也做個見證。
誰抵賴,誰孫子。”
道歉無所謂,一句話而已,她臉皮厚,根本就不覺得丟人。
但若是讓她明知道自己那輛車速度極快,絕對能贏的情況下還輸了這場比賽,那她心裡這口氣肯定咽不下去。
不論什麼原因,要是陸定遠真的給她輸了這場比賽,就算用麻袋套,她也一定要把他的腿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