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聽到這消息,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滿心都是無語。
柳師長頭疼的歎了口氣,站起身。
“算了,我們過去看一下吧。”
他就說之前那小丫頭放過那爺孫倆的態度過於輕描淡寫,一點兒也不像她的脾氣嘛。
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
一眾人很快就跑到了大操場上。
此時可不像後世電力資源那麼充裕,部隊裡雖然接了電線,卻不可能保證每一個地方都能安上路燈,並長期開著。
此時本應漆黑一片的操場上,正亮如白晝。
不是因為整個操場都特彆明亮,而是操場對麵的那棟水泥大樓,本應該在夜晚漆黑無比的牆麵上,此時正“印著”一張大大的白紙,縱貫整個大樓。
那白色特彆顯眼,麵積還大,看起來就顯得特彆亮,隻要有人看著,注意力就絕對會放在那麵牆上。
白紙上的字清晰可見,最後保證人的簽名上麵還被人故意畫著大紅圈,故意引起他人的注意。
可以說,滿麵牆上除了那一大片白,最顯眼的就是右下角被分彆圈上個紅圈的“周慶禮”和“徐文凱”。
周圍圍了一大堆看熱鬨的人,看那數量,估計整個軍區的人差不多全過來了,平時操練的時候人都沒這麼齊!
夏黎手裡拿了一個自製的大喇叭,揚聲高聲誦念軍令狀上的字字句句,口齒清晰,聲音洪亮,一看就是個喊口號的好苗子。
柳師長本來挺著急的,結果走到附近,卻被那麵“發著光的白牆”震撼了一下,乾脆停住了腳步。
糟心的歎著氣,“這小丫頭有這能力乾點什麼正事不好,為什麼非放在這種小孩子氣的事兒上麵用心?”
剛才之所以他跑過來這麼快,是因為聽了士兵的那句“印在了操場正麵的樓麵上”,他以為夏黎拿油漆或者塗料刷到牆上了呢。
沒進部隊,就開始給部隊的牆上塗漆,這還得了?
可近瞅了一看才發現,那哪裡是什麼塗漆,分明是不知道她用了什麼辦法,把光打在了牆上。
跟在他身邊的曹旅長也一陣無語。
“估計這回鐵道兵和北方車輛研究所那幫人,再也不想來咱們南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