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認真真的洗漱後,咧著嘴,渾身散發著愉悅氣息的出來了。
袁光明原本在門口等著,還以為夏黎會拖延好長時間才出來,卻沒想到夏黎洗漱的這麼快,全程三分鐘都不到。
而且洗漱完,她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原本十分暴躁的氣息,現在就看起來特彆的……開心?
袁光明覺得夏黎這狀態有點不對勁兒,但很快他又覺得夏黎知道要去領獎,開心也是正常的,便沒有再去多想。
兩人很快的上了車,夏黎坐在後排閉目養神,一副不想交談的模樣,實際上渾身戒備。
心裡暗戳戳的琢磨著,這些人會不會在路上動手?
是埋伏?是在車上搞偷襲?麻醉針?致幻性藥物?單打獨鬥?還是把她帶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跟她群毆?
夏黎想了一路,也被害妄想症的一路,隨時準備反擊,教會袁光明做人。
結果這一路一點事都沒有,袁光明開著車,拉著她去了部隊。
夏黎看著八百米開外,那十分宏偉又結實的部隊高牆,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所以說……這人真的隻是想把她帶來部隊?
夏黎心裡半信半疑。
袁光明的長相和氣質確實讓人生不出惡感,也是那種能讓人放下警備心的麵相。
可是南島兵團從柳師長到白團長,再到陸定遠全都知道他什麼脾氣,不可能找一個情商這麼差的人來接她。
但人家現在確確實實的把他帶到部隊裡,並沒有把他拉去什麼奇怪的地方,這又讓他有些納悶了。
想著見招拆招,夏黎倒也沒表現出來什麼,兩人坐著車拐進部隊。
夏黎不是部隊的人,到門口要做登記。
他一邊在來訪人員的冊子上填寫自己的名字,一邊不著痕跡的問看門兒的人,“你們陸營長執行任務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