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放下心結,他們的意誌已經有人繼承。
鵬程是第一個,卻不會是最後一個。
你不能總把所有的重擔都扛在自己身上,該放下就放下吧。”
陸定遠哪能不知道這些人弄了這麼一出是為了什麼?
心下一片感動,眼眶微微發紅,舌尖頂住腮,才將鼻腔的酸澀止住。
微微偏頭調整了下情緒,在看向魏鵬程的時候已經恢複如常。
他伸手拍了拍魏鵬程的肩膀,聲音沙啞的讚許道:“好樣的!既然你選擇從軍,就要儘力讓國家繁榮昌盛,令那些事情不再發生,也不會再有人遭遇同樣的痛苦。
你爸要是知道你如今繼承了他的遺誌,肯定也會感到欣慰。”
一直在長輩麵前儘力表現出成熟一麵的少年,見到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對他這麼說,再也忍不住,眼淚如泉湧般的落下來,抬起胳膊抱頭痛哭。
“嗚嗚嗚……”
他這反應,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幾人掃完墓,魏鵬程隻請了半天假,回了部隊,其他人則因為好長時間沒見,驅車去飯店,準備好好聚一聚。
陸定遠聽著發小們上了車還在繼續勸他,讓他彆再拘泥於過去,心中感動,乾脆大大方方的說明真相。
“最近一段時間太忙,已經好久沒做噩夢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想起部隊裡那每天作天作地的混球,眼裡閃過一抹無奈。
眾人看到他這明顯無奈,卻透著些許縱容的表情,互相對視了一眼。
怎麼回事?這人該不是有情況了吧?
難不成今天他們的安排弄巧成拙了?
郭紅利眼神詭異的看向陸定遠,聲音古怪的問道:“老陸,你這是有情況了,所以才這麼忙?”
陸定遠聞言掀起眼皮,看向他的目光有些無語,果斷否認道:“隻是工作上的事而已 。”
見眾人明顯不相信的模樣,無奈解釋道:“手下有個刺頭太能鬨騰。”
之後眉頭緊鎖,繃著一張臉,明明是再嚴肅不過的表情,可任誰都能看出他的無奈。
將夏黎那些喪心病狂的事兒,挑著能說的全都跟發小們說了一遍。
陸定遠的發小聽著陸定遠的敘述,一個比一個震驚,全都瞪大了眼睛,滿臉寫著不敢置信。
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麼能作,還活到成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