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爬上來了,實際上也隻是基層人員。
並不具有暗殺性以及劫持性,甚至是那種如果在之前廣省的槍戰中死去,最多給家屬分一些撫恤金,後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的人。
說白了護送他,就跟普通人出去逛一回街一樣沒危險,任務連保密任務都排不上。
要不是親毛派那邊這回不保手底下的人,怕影響了其他手下對他們的信任度,這人估計都不會有人贖。
夏建國當時聽到這個任務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自家閨女去了,千萬彆把這事整得更複雜。
隻要她不出意外,這任務基本上就不會有意外。
還要他怎麼關注這任務本身給閨女帶來的風險?
開車出去讓司機小心,彆出車禍嗎?
黎秀麗無奈搖頭。
“閨女就是想聽點好聽的,你說給他聽不就完了?”
她有時候都有點不明白,為什麼他們爺倆有的時候好的能穿一條褲子,為了對方可以不顧一切,有的時候因為一兩句十分幼稚的話就可以掐起來。
沒一個長大的!
迎上媳婦兒譴責眼神的夏建國:……
那能怪他說那些難聽的嗎?他說的那些確實是他閨女這次去執行任務最大的風險啊!
而且他剛才都已經說好聽的了,還不是遭到了那臭丫頭一聲故意冷哼?
那力道,鼻子都快哼出去了!
夏黎把手裡的包甩在背上,沒一會兒就快步走到兵團大門口。
看到前方的景象,她不自覺露出一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
三輛車沒有問題,十幾個人互送也沒有問題。
有問題的是,此時第一台車上麵正坐著一個雙手被繩子反剪,腦袋上扣黑布袋子隻挖了三個孔的男人。
這確定不是剛從珠寶行那兒抓來的搶劫犯嗎?
哦,確實不是。
有珠寶行的時候都已經不流行帶黑布罩,而流行帶黑絲襪了。
陸定遠見夏黎走過來,臉上還帶著一副既嫌棄,又驚訝,好像還在說,這是什麼玩意兒?的表情,用舌尖頂了頂腮幫子壓住即將上臉的笑意,大步走了過去。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