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長了點良心,沒刺激他說“你看我就說早點用老虎凳子辣椒水審問吧?現在死了也就死了,不會啥都沒問出來。”
開口解釋道:“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麻煩。
我追到第一個刺殺者隱匿點的時候,正好看到那人被殺。
另外一個槍擊者離他的距離也不算遠,我是在他逃離途中,在樓道裡又把人追到天台頂上的。
隻是沒想到會有第三個人刺殺。”
夏黎這話每一句都是實話。
隻不過第二個槍擊者,是她在樓道與天台分界的大門口堵到的。
當時第二個槍擊者扭頭就跑,意圖從家屬樓的外梯下去逃生。
否則但凡給她一點緩衝的距離,她也不至於抓不到人。
如今樓道裡可沒有什麼監控,她撒謊撒的一點都不心虛。
眾人聽夏黎這麼說,都紛紛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得過去了,怪不得能追得上第二個人,卻沒追上第三個人。
眾人拉著屍體,直接去了當地軍區。
一番解剖過後,果然如他們早先猜測的那樣,根本就沒有什麼明顯的線索。
子彈全都是再普通不過的製式子彈,沒有任何突出明顯的標記。
而華夏如今雖然禁槍,可剛剛結束戰爭不久,許多老百姓家裡都有槍支彈藥,想要追查的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
這件事兒也就隻能停留“華夏內部疑似有人與毒販勾結,卻因毒販已死,線索全斷”而草草收場。
夏黎自從來到軍區後,就被安排在了軍區招待所裡。
垂死掙紮的苦熬了兩天三千字的報告,之後就徹底躺平。
沒事的時候就從空間裡掏出坦克的設計圖,稍微進行改良一下,剩餘的時間也沒像那些沒來過“京城”的人一樣,抱著一顆朝聖的心情,去天l安l門門口亂晃,企圖離偉人更近一點,順便好好逛逛首都。
一連好幾天,夏黎都沒看到陸定遠的影子。
再見到陸定遠的時候,夏黎被他的狀況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