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沒忍住發問的不是夏家父女,也不是陸定遠,反而是平時並不怎麼參與他們政治話題的黎秀麗。
她一臉驚喜的看著柳師長,眼中含淚想要一個準確的答案。
自從女兒為了整個家進入部隊搞研究,她的心就一直提到嗓子眼。
以他們家現在的情況,女兒的身份不暴露還好,一旦暴露,說不定除了那些不想讓華夏好的人以外,就連夏家以前的政敵也會針對自家閨女。
可以說他們家閨女已經站在了風口浪尖之上,危險程度可想而知,讓她夜不能寐。
這種焦慮直到閨女真的出頭,到了連米國都已經為了打壓她,不惜來華夏討人的地步,瞬間到達頂峰。
這幾天她吃不下去飯,也睡不著,又不敢在閨女麵前表現出來讓閨女更加煩惱,口腔潰瘍到嘴裡沒一處好地方。
卻萬萬沒想到可以否極泰來,峰回路轉之後居然是黎明。
隻要有Zl這句話為閨女擋著,就算閨女的身份暴露了,也沒有人敢碰她。
柳師長笑著道:“確實是Zl親口所說,絕對不摻假。”
說著,他看向夏黎,“之前跟你說的那件事兒,你現在想要改變主意嗎?
如今有他發話,如果你去首都的話,環境要比現在好上許多。”
夏黎之前拒絕的事,自然是給他們家平l反的事。
之前夏黎之所以拒絕,是怕上麵反複,但現在有那位發話,應該能好上許多。
夏黎看著家裡幾個人臉上都露出十分驚喜的笑容,卻並沒有像他們那麼驚喜。
畢竟曆史上,那位為劉鄧兩位求情多次,確實是讓他們的環境稍微好了一些,但上麵不鬆口,他們的處境該怎樣還怎樣。
那位在這十年當中充當“潤滑劑”的作用十分強大,但最終決定權卻並不在他手上。
外麵太亂,現在他們夏家能好好窩在這裡,出去以後真的什麼都不好說。
夏黎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寧為太l平犬,不為亂世人。
我這人不擅長勾心鬥角,還是等這段時間過去以後再說吧。”
柳師長不太想埋沒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