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下午去上班的時候,心情已經好了許多。
即便他們家現在還沒平反,但經過ZL這句話,夏家總算是撐上了一把保護傘。
有那位壓著,至少不怕上麵用外部勢力來背刺她。
處境比她剛穿過來,四麵楚歌的時候好上太多。
想起柳師長對那位的態度,以及那位在這件事上的所作所為,夏黎甚至隱隱猜測,他們保守派的頂頭人很有可能就是他。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分析著時局,夏黎很快就來到集合操場。
此時,操場上已經零零散散的站了許多人。
平英俊看到夏黎,給夏黎手裡塞了一張紙。
板著一張臉道:“這是你們排這次的任務。”
說著,還語氣嚴厲的囑咐道:“這次給你們什麼任務你們就做什麼任務,彆像上次似的,一群人直接就溜達到人家大本營裡了。
贏確實是贏了,但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這麼無組織無紀律的事,絕對不能發生第二次!
你們是通訊兵,不是戰鬥連,要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
聽到了嗎!?”
夏黎低頭看了一眼平英俊塞過來的那張紙。
上麵不光有他們的任務,甚至還配備上了一張簡易地圖。
對著每天都和嚴肅爹似的,卻對手下意外縱容的平英俊,夏黎十分不給麵子的道:“連長,你還記得我們是通訊兵呢?
上回不都把我手底下的那些人全都叫去剿匪了嗎,這也是通訊兵乾的事兒?”
她自從乾了通訊兵之後,好像就沒乾過什麼通訊兵專屬的任務,整個團的畫風都像暴力方式策馬狂奔,一路不回。
平英俊要是真想把他們全都拉回來,這事怕是還真有點難。
平英俊聽到夏黎那流裡流氣的語氣,心中的小火苗頓時噌噌往上冒。
明明都是一樣的話,明明她說的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錯,可加上她這流裡流氣的小混混語氣,就莫名的讓人心裡冒火。
平英俊看著夏黎,沒好氣地訓斥道:“軍人的第一要義是絕對服從命令,你們是通訊兵要完成自己的任務。
在二者衝突之時,絕對服從第一條。
還有問題嗎!?”
夏黎是常年被陸定遠訓慣了的人,平英俊這中氣“不太十足”的訓斥,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她甚至能夠懶洋洋的開口反駁:“沒有,我就問問。
並想提醒你一聲,下回做任務的時候彆忘了我們四排。
彆總是其他三個排一起去,唯獨放下我們,跟孤立我們四排似的。”
每次都接到命令,讓新四排單獨訓練的平英俊:……
是我不想叫你們嗎?那分明是上麵嫌棄你們是新兵,讓我出任務的時候不叫你們好嗎?!
雖然平英俊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其他新兵都沒有“新兵期不出戰”這種待遇,到了夏黎他們這排,就非得訓練好再出去。
但上麵就是那麼規定的,他也沒有辦法。
現在被夏黎當麵拎出來,整的倒像是他尋私似的。
天地良心,他可真沒有!
隻能儘力板著一張臉,拔高自己的聲音,再次道:“這不是你應該擔心的問題!
給你們什麼任務,你們執行什麼任務就行,等有能力了,組織就會放你們出去!”
夏黎:……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是我們排太有能力了,所以組織才不放心放我們出去?
夏黎沒再和平英俊就著這個話題繼續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