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胡鬨呀,快出來吃豬耳朵了,若蘭,你那邊不是有米酒嗎,趕緊的,拿一些出來……”
已經從廚房端出一盤涼拌豬耳朵的劉玉清在喊。
她耳朵尖居然聽到了兩人說話?
“來了,剛讓趙國慶拿酒出去了,給……”
夏若蘭瞪了趙國慶一眼,遞給他兩瓶自己釀的米酒,一伸手就把趙國慶送她的裙子給收了起來,塞進了櫃子裡。
那動作可真快,看的趙國慶都想笑。
女人呀,都有口是心非的時候。
一盤豬耳朵,一盤豬頭肉還有就是豬舌頭,外加一個辣椒炒雞蛋,加上兩瓶米酒,四個硬菜妥妥的。
趙國慶本來吃了不少,但是微甜的米酒一下口,頓時也來了興致。
這豬頭肉看著肉特彆厚,但是不油膩,反而有些軟糯,口感非常好,豬耳朵則脆生生的吃起來有嚼勁。
喝一口米酒,吃一口豬耳朵,人間美味呀。
“趙國慶怕是要說媳婦了,我今天看到那姑娘抱你了,哎,真是羨慕她呀……”
幾杯米酒下肚,劉玉清就開始酸溜溜的笑趙國慶,也不知道是借著酒性壯膽,還是真的醉了。
夏若蘭也在笑,看著似乎不在意,但是眼底卻有些不自然的寒意,看的趙國慶都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彆瞎說劉玉清,彆誤會了,我讓我弟送她回去了,那是彆人介紹的對象,我覺得不合適,已經說清楚不處了,總不能以後我和姑娘說話都不行吧……”
其實趙國慶有些心虛,這劉玉清也太損了。
真有啥事背後問一問不就行了,還當著夏若蘭的麵說出來?
真是讓人下不來台呀,她這是故意的吧?
“玉清,來,這麼多好菜好酒,咱們三個好好喝一杯,什麼都彆說了,說不定等分數出來了,以後想坐在一起吃頓飯都是奢望了……”
一邊的夏若蘭倒是給趙國慶解圍了,弄得一邊的劉玉清也有些不好意思笑了。
衝著趙國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