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能練成白龜壽的內功,憑九宮白蓮劍法就能打敗殷素素!
盤膝坐好,衛驍雙手拇指相對放在腿上,閉上雙眼,開始按照白龜壽的小人進行鍛煉。
這龜息玄定功從呼吸入手,呼吸影響心跳,呼吸急促,心跳增加,呼吸長遠,心跳緩慢,這期間,內心要一念不生,心、念、息三者合一,心越來越靜,念越來越純,息越來越慢,漸漸地進入龜息之境,丹田內自然而然生出內力,熾熱真炁沿著經脈遊走周身,再以念引導循經過穴,便是這們內功的練法。
衛驍過去練五虎拳,連九宮劍,都要配合呼吸,也能使手掌發熱,丹田脹跳,因著這個基礎,練了幾個日夜,便進入了龜息狀態,丹田內噴湧熱流,衛驍趕忙以以念引導,按照金塔裡麵白龜壽小人身上的經脈路線遊走,每運行一遍,功力便增長一分,修煉半日,站起來時全身骨頭節格嘣嘣地響,手足之間充滿精力,精力充沛,耳聰目明!
除了這麼內功,衛驍還練常金鵬的金剛巨靈掌,有了內力做根基,再練這掌就能事半功倍。
金剛巨靈神掌內外兼修,除了內練真氣,還有外練功夫,他在樹林裡,運足掌力去拍擊樹乾,剛開始打時,樹乾微微晃動,反震力道讓他手疼,打過二十幾掌手變腫了。
他便盤膝坐下修煉內功,真氣在雙手三陰三陽經內遊走數周,腫便消解,他再起來鍛煉掌力,漸漸就能將大樹打得搖晃起來。
島上從第二天開始有人陸續醒轉,果然都神經失常,瘋瘋傻傻,哭笑無常,話也說不利索。
隻有昆侖派的高則成和蔣立濤兩個,嬉笑之間,總念叨著“殷素素”三個字,這倆人先前為了殷素素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在對方身上刺出幾十道血口。
這會兩人腦子裡隻記得殷素素的名字,卻忘記了誰是殷素素,因島上隻有一個正常的人就是衛驍,他們就粘上來,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對著衛驍癡癡地笑“殷……素……素……”
衛驍練功時候,他們也往身邊湊,發花癡似地伸手來摸衛驍,甚至要抱抱,要親親。
衛驍抬手抽他們耳光,打得“啪啪”脆響,兩人臉頰紅腫,疼得用手揉臉,滿臉委屈,如被打的小孩子般委屈,眼泛淚花,依舊叫“殷素素”。
過不多時,兩人就忘了打,又欺過來,衛驍抬腳將他們踢翻在地,兩人爬起來,再度委屈哭泣,過會又往跟前湊。
衛驍煩不勝煩,揍兩人一次比一次狠,最後兩人被打得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哇哇大哭一陣,再看衛驍的眼神裡終於有了畏懼,不敢再靠近,但也不肯離開,在不遠處守著,看著衛驍練功,不時發出一陣陣傻笑。
島上的人都成了傻子,除了昆侖派這兩人,餘下的都跟喪屍似地到處遊逛,餓了就到棚子裡找吃的,甭管酸了臭了,用手抓起就往嘴裡送,然後拉肚子也不知道解褲子,各個都弄得騷臭衝天。這些人平日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這會卻成了這副狼狽模樣。
棚裡的飯菜很快餿了,衛驍就吃風乾的雞鴨,淡水沒了,他就到坐灘的沉船上去找,弄一桶水回來,夠他用好多天的。
瘋傻的人不知道找水喝,棚子裡的淡水用光了以後,就斷水了,過了七八日,一個個都渴趴下,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衛驍不想管他們的死活,挨了兩日,還是於心不忍,拿著水瓢給他們挨個喂了些,以後每隔幾天就去沉船裡弄一桶水回來。
高則成和蔣立濤成天跟著衛驍,彆的還罷了,兩人大小便都兜在褲子裡,氣味難聞,隔著百米之外就讓人聞之欲嘔,衛驍恨不能真的殺了他們,索性用劍把他們渾身衣褲削光,用棍子揍到海裡洗了個澡,從那以後,島上的瘋子就多了兩個光著到處跑的。
等到十三天快到中午的時候,兩艘大船從西邊快速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