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心裡腹誹,家暴男就這麼慫,欺軟怕硬。
青年語含希望,“小兄弟真有辦法,必有重謝。”
丁一表情嚴肅的看向婦女,“程大姐,我還是希望你能離婚,這個辦法最是一勞永逸。”
垃圾就要扔進垃圾桶。
看到婦女又要哭,丁一怕耳朵疼,趕緊補充,“但你不願意,寧願被他某次失手打死,那麼我的辦法就是比狠。你聽說過一句老話麼,橫的怕不要命的。”
青年皺著眉頭,“小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丁一解釋,“就是要以暴製暴,其實家暴的男人很慫的,他隻敢對比自己弱小的女人動手,所以不能怕,要報複回去。”
婦女流著淚搖頭,“我…我打不過的。”
丁一翻了個白眼,“他打累了不睡覺麼,將他綁上,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婦女驚恐的搖頭,“他…他會打死我的。”
丁一再給出主意,“那你回頭買包耗子藥,在吃飯的時候愉快的告訴他有道菜裡有半包,讓他猜猜,晚上半夜起來不睡覺,就坐在他旁邊死死盯著他,給他講武大郎和潘金蓮,再買些中藥熬給他喝……”
青年和婦女都聽傻了。
婦女有些不敢相信,“這樣行…麼?”
青年也覺得不對勁。
丁一很有信心,隻要病嬌到位,家暴不是問題。“沒問題,不過老鼠藥還是要小心點啊,彆真吃了,至於將人綁了後,一定不能手軟,用燒火棍打,彆打腦袋,省得打傻了,照肉多地方打,很解壓的。”
青年和婦女表情更怪異了。
丁一收斂一點,“咳咳…要不是見程大哥、程大姐麵善,想做個朋友,這麼好的辦法我還不舍得往外說呢。”
程宇很是真誠的道謝,“非常感謝小兄弟。”
不管方法管不管用,人家都是一片好心。
年輕婦女也有些木訥的跟著謝過。
丁一擺手,“沒事,沒事,我也看不上打女人的垃圾,我叫丁一,以後放假來找我玩啊。”
目送兩人趕著牛車走了,丁一哼著小曲往回走。
他不是聖父,閒著沒事管人家家事,之所以幫忙出主意不過是想交好程家姐弟。
程家有老紫檀家具,肯定也會有其他老物件。
就是沒有,他們交往的人家也會有。
這不比他瞎碰靠譜。
“孫姐,孫姐,剛才收的那些除了痰盂我都要了。”
這事得趕緊定下。
孫大姐又問了一遍,“你還要,上次不是買了倆破鍋破盆了麼。”
丁一重重點頭,“要要要!”
孫大姐也沒拍板,“我得問問站長,上次可是成本價賣你的。”
丁一明白她的未儘之意,“嗯,得去問問,加價我也要。”
誰也不能阻止他買老紫檀。
丁一最終多花了一塊二將所有東西都給包了,那個痰盂也當贈品給他了,不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