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黃秋兒說什麼身上馳騁的人都不吭聲,她一陣絕望,就連反抗都停了,像根木頭一樣僵在地上,任身上的人胡亂作為,誰知那人卻啐了一口,罵道“娘的!真特麼掃興!”
緊繃的身子突然鬆軟了下來,眼淚停了,絕望沒了,肯定的語氣,“四手哥。”
“怎麼?失望了?”
“......四手哥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又做什麼這麼嚇我?”
“你是盼著我死在外麵,你好攀上下一家吧,臭娘們,不識好歹!”
說著甩手一巴掌拍過去打在對方沒遮掩的臀部,順勢捏揉了一通,沒什麼滋味兒的停了手。
劉四手外出好幾個月了,才回來就被一起混的勾起了饞勁兒,說有戶寡婦如何如何勾人,今晚本打算成就一番好事,沒想到還有大禮等著他。
倒是聽了一出好戲,哼,黃秋兒想甩開他過好日子?門兒都沒有!
“要知道是四手哥,人家肯定樂意伺候你,倒是遭了好一通嚇!”說著錘了錘對方胸口,就要穿起衣服。
“哼!當著我的麵你倒是罵我不得好死啊!怎麼?舍不得?”
“我求著菩薩讓四手哥長命百歲才是真的呢。”黃秋兒笑著討好,心中卻是不怕的,到底糾葛了多年,對方會不會傷害她還是清楚的。
“我死了,你找誰給你填底下的洞?你那死鬼前夫滿足不了你,那秦武就能了?我能藥死第一個就能藥死第二個,勾搭了我,自己滿足了就像撒手?想都彆想!”
看對方衣服都穿上了,沒由來一陣火氣,“誰讓你穿了?都脫乾淨!上來自己動!”
黃秋兒知道對方的癖好,喜歡用強的,覺得刺激,想來之前是沒有滿足這人的,她也不在意,跨上去自己搖晃,曠了好幾個月了,確實想這滋味兒了。
“四手......哥,我之前可沒說瞎話,那林暖娘可真是......尤物,要是放過了,才叫真可惜啊......啊嗯......”
“用你提醒!”
劉四手閉著眼睛想著剛才偷聽牆角時那一嗓子嬌柔的聲音,要是壓在身下叫喚反抗,肯定彆有滋味,更彆提那幫小子說的容貌身形了,尤物啊,想想就貓爪似的難受。
翻身一陣突進,想著一定要吃到這口肉。
“多叫些兄弟去,晚上可沒有白天刺激。”
“小娘們,懂得挺多。”
女人的那點小九九哪裡瞞得過他?既能滿足了女人,又能舒服了自己,還能和兄弟們一起樂嗬,加深感情,他倒不介意這麼乾。
知道劉四手不會放過林暖娘這口鮮肉,黃秋兒得到滿意的答案更加賣力表演。對方就好這一口,叫得越響,反抗的越激烈越歡喜。成全他又如何?
若說不遺憾是假的,這麼長時間的算計就這麼落空了,心中氣惱的同時卻也滋生出另一種放鬆來。
本想著在劉四手回來前將自己嫁出去,秦武就是最好的人選。
打獵好手,打架殺人也容易,到時候劉四手回來,想來也不敢如何叫囂。如今全毀了,無論她嫁誰,這人都不會放了自己。
從她出嫁前夕被劉四手毀了清白,這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糾纏不休,她要不配合就威脅她將事情嚷出去。
次數多了,就算再小心也會被察覺。果然,前夫因此事被劉四手藥死,這人更加肆無忌憚,她終是被休了出來。
全盤算計隻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可此時她突然發現,不用裝溫婉賢惠,不用人前人後兩樣,卻也舒心異樣。
原來她已經習慣了深陷泥潭,獨自拔身出去,卻已感受不到歡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