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朔把一份文件拍在她麵前,沉著臉不說話。沈玉暖以為是什麼大事,還仔細翻閱,結果有些無語。
“這是......?”
“不是鬨著玩。”傅朔開口問,“你有什麼想法嗎?”
“啊?想法啊......那個...”
文件是當初征用男友時為了以防萬一做的一份合同,言明不過是走個過場,沈玉暖支付報酬,對方演好戲就可以了。
本是給外人的,誰知道小叔來搗亂,簽合同的時候她是鬨著玩的,沒在意。
“小叔的意思是?”她狐疑,這人打的什麼鬼主意?
“這份合同沒有規定結束的具體時間,一直生效,除非你提議終止。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哈?”這人中二之神附體了嗎?
傅朔也不廢話,直接上前來了一個沙發咚,圈著暖暖,不由分說吻了上去,他控製著體內蓬勃的欲望,隻給她完美的初吻。
一吻結束,稍微拉開距離,額頭互相抵著,鼻尖對鼻尖,傅朔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討厭嗎?”
沈玉暖呆愣愣的搖頭,唯一的想法是,小叔說話時不輕不重的氣流掃在臉上,癢癢的。
一個幅度不大的搖頭對傅朔來說就是最致命的催情靈藥,身體自動控製了思緒,唇自動尋摸到它的命中注定,擒住,細細品嘗,香軟柔滑,是世間最美的存在。
顫抖著咬住她的下嘴唇,磨磨牙,聽到她的痛呼才不舍的放開,還不夠,他中毒已深,這一點接觸遠遠解不了他多年的宿疾。
但時間地點都不對,隻能拚命壓抑,等了這麼久,不急在這一時。
傅朔轉身坐好,看著自己鼓鼓的部位苦笑,把還在愣神的人攬在懷裡,親了親腦袋。
“小叔和彆人結婚你會祝福嗎?”反對!死也不祝福!
“小叔一輩子單身,孤獨終老,你高興嗎?”
拚命搖頭,她想小叔開心,想小叔過世界上最幸福的日子。
“那作為大集團老總的你難道包養不起小叔這樣的男人?小叔很好養的,吃的也不多,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很實惠的。”
“養得起......”她最不缺的就是錢。
“那就好!”
傅朔高興起來,捧著暖暖的臉狠狠的親了幾口,不容易啊,終於騙到手了!
“就這麼說定了,以後我,傅朔,就是你的男人,請金主大人放心使用,保證精品,你絕不會後悔的!”
沈玉暖滿臉懵逼!轉折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吹的她一陣淩亂。
小叔甩下一句,“今晚我就搬過來”後走了,回神的某暖炸毛了!
沒有鮮花,沒有美酒,就這麼把她給拐走了?深情告白呢?炸雞腿紮的鮮花呢?
沒有!一樣都沒有!全是套路,從小叔進門起那一刻她就被套路了!
沈玉暖氣的砸沙發,就這麼蒙混過關了?良心何在?天理何在?
傲嬌病犯了的沈玉暖提著行李急急的溜了,誰還不是小公舉了?
傅朔很清楚按著小東西的心思肯定會不聲不響的逃跑,他給她時間想清楚。
傅朔在明知道她應征假男友的情況下,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竟然是嫉妒。
隨之而來的是連他自己都嚇一跳的強烈占有欲,不論真假,不論那個男人有多優秀,都不能讓他有絲毫的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