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的死命掙紮,沈玉暖摟著人輕輕鬆鬆壓製了他的拳打腳踢。
裹起來抱上床,雙手箍著上半身,兩腿夾著對方不斷亂踢的腿,任他怎麼反抗也是無用的。
元昶看自己實在反抗不得,氣得張嘴就咬,也不管咬的哪裡,一口下去慘叫聲響起,也不見這奴才鬆手。
直到嘴裡有了血腥味兒才鬆了口,喘著粗氣瞪著人,眼珠子都酸了就是不願眨一下眼睛,也不知為什麼要賭氣。
“再不放開,明日就叫李寶英托你去慎刑司!”
沈玉暖騰出一隻手拍了拍對方的後腦勺,“行,都聽您的,明兒就去慎刑司,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睡覺,快睡!”
這態度,還敢不敢在敷衍一點?一點都不怕慎刑司,竟然還放鬆的打起哈欠來了,元昶氣的忘了皇子禮儀尊嚴急急的又要咬傷去,如今也就隻能用牙了。
七皇子大概不知道,哈欠這個東西是會傳染的,才張了嘴本來要咬一口的凶狠去勢莫名變成了哈欠,他也很無奈啊!他能怎麼辦?
於是兩人麵對麵,你一個我一個打起哈欠來,眼看著要沒完沒了了,沈玉暖親了親對方腦門子道,
“乖,彆鬨,已經三更了,昨晚也是後半夜才睡的,小孩子不早睡,會長不高。”
沈玉暖忽視鼻頭的疼痛,一邊拍哄背部,一邊哼著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曲調。
也不知是不是長不高的威脅實在很殘酷,懷裡的人掙紮了慢慢放棄了抵抗,放鬆了身體。
為了讓其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的精神放鬆,快些入眠,沈玉暖運起功法吸引來靈氣,隻吸收少部分,大部分圍在床帳裡不讓其散去。
慢慢的懷裡的人呼吸變得綿長,她不再壓製的四肢也開始張揚起來,看樣子睡的很不錯。
沈玉暖停下功法,眼皮子開始打顫,將小孩往懷裡撈了撈,依偎著睡了過去。
元昶迷糊間蹬了蹬腿,這一覺睡的深沉,是自母妃逝世以後第一次早間醒來尤覺得渾身舒暢放鬆的,心情也隨之好起來。
待睜眼卻被視線中放大的臉嚇了一跳,等看清是久安後,昨晚發生的一切隨即浮現在眼前。
尤其對方鼻頭上那個明晃晃的牙印,都在提醒他,昨晚自己做了什麼蠢事。
且對方明明比他矮,他卻完全窩在對方懷裡,溫熱的呼吸一下一下騷擾他的皮膚,沒忍住捏了捏對方的臉。
這奴才小小年紀,長的像個姑娘,連皮膚也細膩光滑,捏了一下想兩下。
等意識回歸腦子清醒,才發現自己的手還在這奴才的臉上摸來摸去,一瞬間血氣上湧,條件反射一腳踢過去......
剛候在外麵準備叫起的李寶英,隻聽寢室內撲通一聲,以為又出了什麼事,急急推門走了進去。
看到隻穿著裡衣,形容邋遢的小安子仰倒在地上。他小心翼翼的朝床幔裡瞅了瞅,壓低聲音道,
“小安子,你這是作甚?主子可醒了?”
沈玉暖有很多句mmp,可惜不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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