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暖囧的不要不要的,坐在某人的懷裡向某人請罪,人已經麻木了,懶懶的聲音。
“皇上贖罪,雲翕不該如此失禮,隻是......一時震驚太過,有些緩不過神來,您讓奴婢歇兩天......”
說著說著思路似乎打開了,眼神亮起來,聲音也洪亮了,“雲翕隻要歇兩天,肯定會認清您的身份,再不會搞混了。”
皇上將人往懷裡撈了撈,“你歇兩天,那朕誰來伺候?嗯?”說著下腹部不可察覺的微微挺了一下下。
隔著衣服,那種觸感瞬間讓人臉紅心跳。
看小女人也是心動的,皇上才開口,“來人,備水!”
一聽要進來人,沈玉暖就要掙脫出去,被皇上按在懷裡動彈不得,她頗有些驚恐,急急的叫了聲“皇上......”,聲音拐出了好幾個彎。
皇上表示很受用,並不在意他人如何,“乖,彆動,沒人看見。”
腳步聲已經近了,怎會沒人看見?她隻能將紅透了的臉埋進男人的胸膛,死也不願露臉。
結果聽到對方低沉的笑聲,帶動胸膛的顫動,莫名有股男性氣概彌散開來,於是某人連耳朵都紅了。
就像皇上說的,進來太監宮女,無不是低垂著頭放輕腳步,就連呼吸都輕緩了。
速度很快的備好了熱水,候在一邊等待差遣。
福德上前請示,“皇上,都準備好了。”
齊定鄴看懷裡的小東西又埋的深了些,於是吩咐福德,“都下去吧,不用伺候。”
福德弓著身,沒有半點遲疑的執行,悄無聲息的領著一幫奴才退了出去,等站在外麵,抬起上半身時,才顯出臉上殘存的震驚表情。
皇上小的時候他就在跟前伺候,十五歲有了通房丫頭,十六歲上大婚,登基後經曆了一次大選,兩次小選。
後宮佳麗三千,毫不誇張的說,每一個皇上臨幸妃嬪的夜晚,哪怕是皇後,他都候在外麵。
於是練就了一個獨特的本領,根據一點點聲音他就能判斷出皇上到底儘沒儘興。
像今兒這種,還未開始,已經朗笑了不少次的情況,哪怕是皇上大婚都未曾見過,稀罕啊......
再一想那位雲翕姑娘,又覺得在情理之中,至於這位能不能長久的得了聖心,可就不好說了。
不過,看來今日後,要小心應對這位姑娘了。
屋外的奴才如何心思,根本影響不到內室裡的兩位。
本來皇上的意思是來個鴛鴦浴,奈何小家夥拚命反對,於是隔著簾子,兩人泡在不同的浴桶中。
水聲嘩嘩中,氣氛慢慢變得不一樣,好似稍有不慎,空氣就能燒起熊熊烈火來。
“把臉上手上的妝卸乾淨。”
皇上聽到對麵的水聲踉蹌了一下,滿意的扯了扯嘴角。
隔壁的沈玉暖鬱悶了,明明自己早就被洗刷刷過好幾回了,隻把要臉上的妝卸掉就好了,怎麼糊裡糊塗又泡上了?無奈。
沈玉暖慢悠悠洗完,跨出浴桶,抬眼看到之前掛在屏風上用來擦身的細布和寢衣不翼而飛了。
皇上真是惡趣味滿滿,沈玉暖沒辦法,氣的直跺腳,好半晌還是妥協了,就滿足這位大叔的惡趣味好了!
“皇上......”
叫了一聲不回應,又大聲重複了一下,還是沒回應。
站在屏風後麵的某人直翻白眼,洞房花燭這是不打算過了?
她哪裡知道,慵懶的坐在床邊上的齊定鄴,就著昏昏暗暗的燭光,照印在屏風上她的身影。
和他之前猜測的沒有出入,不,是比他預估的還要讓人難以自拔,凹凸有致,優美的身線,簡直像某種要命的藥劑,既美好不願破壞又渴望的要死。
垂眼看到已經鼓的極高的小兄弟,無奈笑,何時如此急切過?哪怕十五歲那一年也沒有這種硬度吧?
就在他打算結束這種玩笑,就地正法這個小女人的時候,屏風處突然伸出來一個小腦袋。
“皇上,能幫雲翕一個小忙嗎?”皇上裝模作樣點頭示意她說。
“那個,幫雲翕遞一下寢衣可好?”
皇上的眼神暗了暗,渾身散發著驚人的雄性荷爾蒙,可惜某人一概不知,還在無知無覺眨巴著眼睛賣萌,“可好?皇上可好?”
如果都這樣了,他還能保持紳士,那就枉為男人了。
他快速掠到屏風後麵,驚得沈玉暖抱月匈尖叫,下一秒就被打橫抱著出了屏風,直奔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