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組長,封鎖現場。”
薑盛奇前所未有的挫敗,他清楚,這件事情一定與羅慧有關,或許這幾起殺人案都是對方策劃,但他找不到證據!
什麼都沒有,沒有任何科學手段支撐他的觀點,一切隻能停留在猜想上。
王家祖墳上的現場還未收拾乾淨,就傳來劉衛國,朱小懷,馬大壯死在古橋的消息。
不止如此,朱家的父母也緊隨其後,死狀如出一轍,風言風語瞬間席卷整個村子。
本來即將春節,該是熱熱鬨鬨的時候,白天街上都詭異的冷清了一些。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老話真是一點都沒錯!瞧瞧,那幾家死的那叫一個慘!”
“真是鬼?”
“可不?不然好好端的怎麼都死在古橋上?不然為什麼一個個的斷頭?”
“那倒也是,當初王希瑞就是在古橋上被那一幫子狠毒的給整的斷了頭,這就是報應,該!”
“聽說村長嚇病了,整夜整夜的高燒,差點也去了。”
聽的人諷刺道,“這也是個心裡有鬼的,當初可沒少摻和......”
胡春燕包裹著自己,除了眼睛什麼都不露出來,任誰看了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穿著破爛,包的像個孕婦一樣的人,是胡家的春燕。
她踩著雪,一腳一腳到了王家,在門口站累了就蹲下,縮卷成一團。
她不知道自己想乾什麼,隻是覺得靠在這裡心裡安穩,像小時候一樣,黏著喜歡的人,時常駐紮在他家門口,就連門也變得親近了。
薑盛奇來的時候,多看了幾眼,以為是流浪乞丐,大冬天挺可憐,留下錢就敲門進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明知道什麼證據都沒有,可他還是來了,不甘心!
農村的院子都是開放的,白天家家戶戶不鎖門,直接進。
掀開厚重的簾子進去的時候,看到女人正在收拾行李,見到他來也不驚訝,自顧自做著她自己的事。
完了還倒了杯茶給他,受寵若驚。
好半晌薑盛奇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是你吧?”
沈玉暖嗤笑,這個人還真是執著呢,可惜出現在不該出現的時候。
“是我又怎樣?抓我?”
完全想不到,本來準備好的各種說辭,轉唄打一場硬仗,誰知道對方輕描淡寫的承認了。
就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輕飄飄,泄力的感覺非常不好受,啞著嗓子找不回自己的聲音。
“你怎麼做到的?”
沈玉暖靠坐在沙發上,兩腿交叉搭著茶幾,抱胸,“你感興趣?”
薑盛奇點頭,他不是感興趣,而是想不通,到底是什麼作案手法?困惑已經塞滿了他的生活。
這個案子成了無頭公案,為了安撫民心,無可奈何之下在死囚裡找了一個替罪羔羊,給大眾一個無可奈何的答案。
他們不能看著民眾在無限恐慌和傳播虛無論之下生活,隻能如此,可想而知整個調查組的頹廢,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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