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女士今天心情很好,本來和幾個閨蜜到私人空間打算說些體己話,誰知道路過兒子房間門口,哪怕有極好的隔音板也一樣泄露出房間裡的盛況。(想多了,隔音板不背這個鍋,某人的把戲而已。)
她們站在門口,聽見了這個看起來溫和秀氣的小姑娘,那些宣示主權的霸道言論。
她們人到中年,哪個沒有經曆過這些糟心事?
家庭教育一直強調修養內涵,不能粗、魯,不能太浮於表麵,反倒做不到按心裡想法痛快的為所欲為。
老了老了,對這些坦蕩灑脫的女孩子倒是多了寫喜愛。
“小姑娘的皮膚就是不一樣,這手細滑細滑的。”喬女士捏著沈玉暖的手,喜歡的不行。
一個特彆富太的阿姨接話,“這手一看就是有福氣的。”
喬女士聽了喜歡,“和然然一個學校,我的母校,數一數二的學校,是個好孩子。”
非常溫和的問沈玉暖,“多大了?家是哪裡的?”問完又笑著說,“彆怪伯母問的多,看睿澤寶貝你的樣子,我要是不抓著機會問清楚,可就沒機會了。”
沈玉暖眼角掃到一邊憋著笑暗暗對她豎著大拇指的曹蔚然,若無其事的回答了問題,不卑不亢不驕不躁,不止是喬女士,就連周圍的另外三位貴婦也暗暗點頭。
喬女士驚訝,“大三了,才20歲?我們然然都22了。”她家28歲的喬睿澤不是老牛吃嫩草了?
曹蔚然黑線,“姨媽,諸位姨姨都知道我22了,不用提醒。”
眾人大笑,她們現在圍坐在一起的地方,是個露天陽台,算是私人空間了,另外三位貴婦都是喬女士的密友,對曹蔚然也是相當的熟悉,笑話起來不遺餘力。
沈玉暖插刀最拿手,“還有2個月零十天就23了。”
曹蔚然徹底黑了臉,“齊!小!蘊!”撲過去扭在一起。
喬女士和她的三位密友一齊感歎,“咱們以前好像也這樣,打打鬨鬨的,如今上了年紀,鬨不動了。”
一番感歎歲月流逝追憶美好從前,注意力又轉到曹蔚然身上,“然然肯定早就知道他們倆的事,不然不能著急忙慌找人,正好在睿澤門口碰見咱們,這丫頭現在也不親姨媽了。”
曹蔚然趕緊澄清自己,“姨媽,你可不能冤枉我,要怪就怪齊蘊好了,她可一句都沒漏給我。”
喬女士笑著問沈玉暖,“和睿澤處的怎麼樣?要是他欺負你,就和伯母說,我收拾他!”
“姨媽,你也太區彆對待了吧?合著我是撿來的?齊小蘊才是親的?”
“你彆貧,親了你二十三年了,暫時緩緩。”一提年齡,曹蔚然立即蔫了。
喬女士懟完外甥女,才安心問沈玉暖,“說說你和睿澤處的怎麼樣?他脾氣不好,我總怕人家女孩子受委屈。”
沈玉暖趕緊回護,“他人很好的,雖然看起來很嚴肅,不愛笑,話也少,但心地很好不會欺負人的。”
曹蔚然心裡吐槽,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開始維護上了,“不會欺負人,你胳膊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沈玉暖抬起胳膊,“你說這個嗎?”
“我不小心摔地上,擦了一點皮,”不好意思道,“當時有一點點疼,掉了幾顆金豆子,喬睿澤緊張了,才包成這樣。”
說著拆開了紗布,露出裡麵擦好碘酒的手肘,過來人都理解,隻有曹蔚然暗地裡翻白眼。
她都看見了,喬睿澤那貨竟然推她家小蘊蘊,還傷著了,要不是齊蘊打暗號,不讓上前,她都衝上去揍人了。
喬女士是真的喜歡沈玉暖,短短接觸,對小姑娘觀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