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樣子冷傲天也同樣受不了,好似男人尊嚴得到了成全,又帶著惡劣的**心裡,忍著難受不滿足自己,有而不滿足她。
“賤人!你就是個小賤人!”
說著將冷萱翻了個身子背朝上,巴掌一下下扇在屁屁上,沒幾下就紅了,可冷傲天不打斷停。
每一下都故意打在屁屁與嬌-嫩處的交界點,如此既能讓她疼,又能讓她爽。
既能折磨冷萱,又能讓他發泄心中的憤恨。
“爹爹,爹爹......求求你了,要萱兒吧!”
冷萱雙眼迷離,嘴裡說著無意識的話,搖著腰身乞求。
冷傲天自己也憋得難受,抱起冷萱將其掛在腰間,冷萱雙-腿自動勾住男人,屁屁更是十分自覺的往男人翹-起的地方下坐。
“小賤人,已經急不可耐了?”
冷傲天雙手牢牢卡在冷萱腰間,抬起放下,一下比一下狠,次次貫穿冷萱,疼與爽交織著,叫不出聲音來。
“爹爹,慢點慢點。”
“嗬,賤人!爹爹就是要乾-死你!”
冷傲天的狀態也並像他表現在出來的強悍,感覺太激烈,隨時有交出去的危險。
好似在較量,交出去的早晚仿佛代表著實力與尊嚴,為了男人臉麵,他絕對不能在這個貶低他看不起他的賤人麵前認輸。
冷傲天極力憋著,在冷萱泄-了三次以後才放鬆了關卡,交代出去的那一瞬間,大腦空白,渾身顫抖,是目前唯一能和櫻雪**相媲美的。
急促的呼吸緩和的一瞬間,那話兒又高高昂起了頭,看外麵夜色正好,臂彎裡的小賤人緋紅著臉暈了過去。
冷傲天絕對不打算讓她好受,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冷萱暈了醒,醒了暈,嬌嫩一直處於興奮充-血的狀態,時間久了爽翻天的快-感之間夾雜著頻率不高的疼痛。
兩人一樣出現了疼痛,但都被極致的爽快奪取了心神,根本沒有在意的餘力。
時間一點點過去,兩人泄-了又泄,從黑夜到白天,又從白天到黑夜,不吃不喝,睡起了就做,做暈了就睡,足足持續了三天四夜。
伺候冷傲天的朝顏和鬆音聽了三天的房-事,從一開始的難以置信到麵紅耳赤,再到如今的擔憂焦急,卻不敢進去勸上一勸。
少主雖沒有叫吃的,她們還是悄悄的在門邊遞進去了食盒,可怎麼進去的怎麼出來。
“再這樣下去,可是要出人命了,鬆音,我們得去通知夫人!”
“你盯著,我去妃雪閣。”
鬆音速速的去了,本來應該早早的通知夫人,可裡麵的兩位,一個是夫人的丈夫,一個是夫人的女兒,這種事情,她們做奴婢的避著遠著才是真的,誰敢往上湊?
可如今眼看著要出人命了,若少主和小姐有個什麼閃失,到時候也是她們的錯,不得不通知。
而劍花宮的兩位,早就失去了神誌,像行屍走肉,牽線木偶一樣,機械的進行著運動,兩人的關鍵部位基本上爛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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