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芬一個鯉魚打挺,跪在地上,總算是有了之前凶狠的樣子了。
“你好奇啊?整個大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好奇你去問嘍,驚喜多多哦!”
沈玉暖不打擾對方的沉思,開門走人。
走之前非常不屑的賞給站在門口呆滯的某人一個白眼,懦夫!
張澤軍條件反射拉住薑錦葵,被甩開,他怕發出聲音被屋裡的劉玉芬聽到,隻好追上去拉人,又怕附近的鄰居看到。
最近本來已經風言風語了,要是再添加一樁,等著他的就是個人作風問題了,所以他隔著一段距離跟著薑錦葵。
沈玉暖很是煩這個男人,最後隻好將人引到了外麵的叢林區,草木旺-盛,站在裡麵,外麵基本看不到。
等男人跟進以後,沈玉暖抱胸,“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彆靠近!就站在那裡!”
“錦葵......”
“請叫我薑醫生,我還沒和你熟到呼名不帶姓的地步!”
張澤軍說是沉默寡言,其實也並不是,在他喜歡的領域完全可以滔滔不絕。
在本職工作上也是拔尖的人才,偏偏在感情上優柔寡斷,讓人討厭!
經曆的世界越多,越看不上猶猶豫豫的男人,也發現,行動與感情保持一致的純粹男人真是極其少見,更多的是普羅大眾般的拖泥帶水。
就像張澤軍,哪怕作者給了對方一張極其不錯的臉,她還是欣賞不起來。
“錦葵......我不知道玉芬竟然做了那樣的事情,我......”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我帶她向你道歉,我......”
“道歉有用要警察乾什麼?就算沒有警察,老天也會替我收了她的!我能好心放她走,那是我善良,我身體裡流的是鮮紅的血,可你聽到了吧?老天爺不願意呢!對劉玉芬那種黑了心肝的東西,一點餘地也不留的,就算跑出去了又如何?”
沈玉暖大高帽一頂頂給天道法則帶上,你不是要保這個女人嘛?我噎不死你!
張澤軍臉上表情欠奉,十足的麵癱,心中到底如何波折隻有他自己清楚。
“她......如今這樣,算是得到了懲罰,你......沒事吧?”
他不清楚要問什麼,隻是想看著她,一旦想到這個女人,他心中的神,被無知的村民染指,他的神經就會崩塌,想要毀了全世界!
劉玉芬算是得到了懲罰?似乎不夠吧?心裡困著一頭野獸,恨不能撕了那個女人!
到如今才算明白,他騙不了自己,心中最愛,最放不下的人,依舊是眼前的女人。
看不見的時候似乎還能保持理智,可一旦麵對麵,困在心還深處的咆哮能摧毀理智......
“你......都經曆了什麼?”
沈玉暖神情淡漠,“你想聽?”
張澤軍額頭青筋乍現,“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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