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暖跟進了房間,吳行正倒在床-上,額頭的冷汗還沒有下去。
“喂,你就打算放過那個女人了?不能這麼便宜她!這可是謀殺啊謀殺!”
既然你這麼壓抑,那就由她來將代替他說出所有快意恩仇,有仇當場了解,有冤當場就報的話!
吳行閉眼不說話,沈玉暖飄過去推了推,“怎們樣?想好了嗎?你隻需要想主意,我來負責執行。”
沈玉暖並排躺在吳行身邊,很有些滔滔不絕。
“要不這樣,我去嚇她吧,嚇的她生活不能自理!不行不行!”
立即搖頭,“不能自理還要你伺候,絕對不行!那......要不殺了得了?”
搖頭搖頭,“太直接了,再怎麼說也是你媽,就這麼解決了,以你現在的年齡,就得去你爸那裡,人家現在可是一家三口,那個女人可比你媽惡毒多了,你去了肯定比現在還水深火熱,不行不行,pass!”
“兩害相較取其輕,你媽還是有存在的必要的,要不我嚇的不要那麼狠?嗯,我看可行!讓她長長記性,以後不敢欺負你!”
吳行睜開眼,看著身邊出主意的人,此刻正在用力點頭,摩拳擦掌大乾一番的架勢。
他心裡噎了什麼,堵在心口,悶的難受,既委屈又踏實。
“暖暖......”
“嗯?你也讚同?好嘞,就這麼乾!”
沈玉暖拍著吳行的肩膀,“放心,有我在,以後誰也彆想欺負你!”
“暖暖......”
“哎呀,知道知道,你是男孩子嘛,要麵子,那這麼說你看行嗎?有你在,以後誰也彆想欺負我!”
暖暖笑的齜牙咧嘴,臉埋進被子裡,嗤嗤的笑聲不斷傳出來。
好半晌才抬頭,眉眼彎彎如月牙,笑著說,“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你怎麼才來?”
“嗯?我嗎?”
沈玉暖立即坐起身盤著腿開始細數分開這些年的經曆。
“我跟你說哦,你走的那天,我都要急死了,你可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看得到我的人了,你要是走了,我以後可怎麼辦啊?沒人說話,孤魂野鬼一樣。”
說著打了個哆嗦,“想想都可怕!”
“我被禁錮在那個房子裡,足足三年,為了能早日擺脫束縛,快快的來見你,我可是日夜兼程的修煉,彆提多辛苦了,直到我功力足夠離開,才擺脫了那所房子,循著找到了這裡。”
吳行是感動的,對暖暖,他的記憶很模糊,有時候甚至覺得那是幻覺,或者夢,不是真的。
可當她真的出現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不曾忘,原來是真的。
原來也有人,為了他那麼努力,這感覺,很踏實,很安心,竟是將優優走後帶來的難過撫平了一些。
沈玉暖就這樣沒皮沒臉的將原主的好感找了回來,給自己貼上了自己人的標簽,從此以後,為虎作倀?不對,有恃無恐!
有恃無恐的在吳行身邊充當著保護人的角色,開啟了培育祖國花骨朵兒,負責讓其健康成長,認真開花結果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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