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李紀聿緊張到事先做準備的,也就隻有元卿卿,帶她去打臉?
估算了一下她會受到的待遇,唐沁答應了,但也有要求。
“聚會在後天,,我希望見到你說的那位醫生。在後天聚會前,我母親必須完成手術,我要看她睜開眼!”
機會就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開!
李紀聿嗤笑,“怕我騙你?嗬,五年了也沒和你這個愚蠢的女人產生一點默契,真是......行,就按你說的辦,滿意了?”。
唐沁笑,“還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答應!”
“你彆得寸進尺!”
“並非得寸進尺,而是前提。”
李紀聿不置可否,“你說說看。”
“我要你保證,我能活著完好無損的離開!”
男人挑眉,他身邊果真沒有一個蠢的,“我隻能保證你活著離開,要求彆太多,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便宜能讓你占。”
唐沁諷刺的笑,總算說實話了,若她不問,對方肯定不會說,心是黑的,卻拚命的將臉裝扮成白的。
她當然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花了不少,讓她做什麼都能理解。
但隱瞞著最關鍵的部分,看起來好似她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樣,這種不明不白的事情她唐沁最討厭!
她要承受的風險必須放到明麵上來說,就算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我會遭遇什麼?最好一次說清楚。”
她沒有退路,沒有反悔的餘地,所以她必須事先估算好損失,確保獲得自由以後有命享受自由,有能力照顧母親。
李紀聿點上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在煙霧繚繞中看著對麵的女人,她的青春幾乎維係在他的身上,從少女到女人,都有他來完成。
奇異的是,這個女人從始至終沒有對他動過心,這一點他通過身體接觸來判斷。
很多人會說,身體多數時間不受心的控製,尤其生理反應,以前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可自從要了唐沁,他推翻了這個觀點,對方真的非常從一而終的詮釋了什麼叫做身心一致。
抗拒你就抗拒到死,身體比心還誠實。
他要她的時候,從來一張死人臉,不哼不叫,哪怕因為乾澀受傷流血也不哼一聲。
如此,他越發的想占有她,總覺的下一秒她就會因為他的用力而發出愉悅或者痛苦的聲音。
可惜結果總是讓他敗興而歸,隻有偶爾喉嚨裡擠出來的聲音,聽起來也像是對他的厭惡,如此越發加重了他想逗-弄他的興趣。
他不得不承認,唐沁這個女人,他看不懂,想要憐香惜玉卻總被她刺蝟一樣的性子弄得一點興致也沒有了。
緩緩吐出嘴裡的煙霧,李紀聿彈了彈手上的煙頭。
“你能這麼問,說明你想到了,沒錯,是元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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