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期末考試結束的當天下午,沈玉暖被一臉殺氣的高子帆堵在一個小道子的死角。
“哼,害怕了?現在知道怕了?你怎麼不囂張了?你倒是給小爺我再囂張看看!”
高子帆心裡非常驚訝,班裡的線報說楊佳琪瘦成了猴子他還不信,現在看來連老天都支持他報仇。
知道這樣他就不那麼辛苦鍛煉了,每天都被爺爺的警務員操練,日子苦的他都想自殺,要不是仇恨支撐著他一次次爬起來,他早就撂挑子不乾了。
“敢在全班麵前下小爺的臉,誰給你的膽子?你以為小爺不在這事兒就過去了?告訴你,咱倆沒完!”
高子帆一邊說一邊戳著楊佳琪腦袋,腦門兒沒一會兒就紅腫起來,可見那個激動那個囂張,真的是翻身農奴把歌唱。
“小樣兒!還治不了你?”
“手拿開。”
“呦嗬,還敢用命令的語氣和小爺說話?來來,睜開眼睛仔細看看,”高子帆也做了同樣的事,秀肌肉。
“今天不打的你跪下叫爸爸小爺就不叫高子帆!”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逗比?
“誰給你的自信單槍匹馬來挑釁我?上次不過癮?還想要?想要你就說啊!”
一聲慘叫,高子帆那隻猛戳她腦袋的手指頭即將五馬分屍。
“楊佳琪,你個豬,我-操-你-大-爺!”
沈玉暖掰著那根指頭,上去一腳踢在腿彎,跪的很容易。
“我有沒有大-爺另說,你這口味挺重的嘛。”
捏了捏他露在外麵的小肌肉,“呦,不錯不錯,起碼比上次結實了點,應該能抗住揍了,你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哦!”
“楊佳琪,我特麼和你沒完!”
他剛才竟然會因為戳紅了她的腦袋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他後悔自己怎麼沒長個不鏽鋼的指頭,不,他的指頭怎麼就不是個鑽頭,直接給丫的打穿!
“你個心腸歹毒的醜女人,逼的小珂隻能去國外,你連小珂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連你爹媽都嫌棄你,活該!”
“今天是我技不如人,老子總有乾-死你的一天!”
沈玉暖挑眉,就說嘛,沒什麼深仇大恨,怎麼高子帆像個瘋狗一樣,逮著楊佳琪不是嘲諷就是故意砸球,沒有哪節體育課是不上演那一幕的,原來症結在劉雨珂這裡。
“原來搞半天是在為你的小情人出氣呀?既然你們關係這麼好,那她該挨的打我也放你身上,你應該不會不同意吧?”
“楊佳琪!你要是敢動小珂,我非嫩死你不可!”
沈玉暖的腳專往不起眼的軟-肉上踢,既能讓他疼的死去活來又看不出什麼傷情。
“你怎麼嫩死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能輕而易舉的嫩死你,你信不信?”
汗毛炸立,氣氛突然變了,高子帆敏感的察覺出了不同。
之前的楊佳琪雖然也說著狠話,可他不覺得害怕,現在突然開始打顫,他得承認他害怕了,可不想認慫!
“叫吧,叫的越大聲越好。”
高子帆忍者疼立即閉嘴,真特麼邪門兒,這個醜女人和以前比瘦的快乾吧了,怎麼力氣還這麼大?
警務員明明說過的,以他現在的水平,一般人不是對手,全特麼是屁話,現在被壓著打的不是他難道是鬼?
高子帆心裡的那個糙漢子一直躲在遠處嚶嚶嚶,他這一個多月的訓練白做了,根本不是這個怪力女的對手,爺爺竟然騙他?說他能打遍天下(學校)無敵手!
要說白做也不是,抗擊打能力顯著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