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對我沒信心吧？”
“對！”
沈玉暖點頭表示了解，溫寧有條件讓賀航感到沒信心。
“可這和夫妻生活和不和諧美不美好有什麼關係？”
提到這一點賀航真的很泄氣，無外乎你在很用力的想讓生活變得更加好，而你的另一半正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你，滿滿的不理解。
沒有什麼事能比夫妻之間無法心意相通更讓人喪氣的了。
“你以為咱們很和諧嗎？”
“難道不是嗎？”
溫寧的記憶裡，影響到她美好生活的除了婆婆就是失去的那個孩子，賀航這裡真的沒什麼瑕疵，勉強要算不好的，或許就是眼睛不好，看不清楚他身邊的是人是鬼，把女人當兄弟，招來的魔鬼專門針對她。
她真的從來沒覺得他們夫妻之間的生活會有問題，從未有過這方麵的任何反思。
“我就知道你完全無知無覺。”
這才是賀航最無力的地方。
“你倒是說說哪裡不和諧美好了？”
“你自己認真回想，真心覺得完美嗎？”
沈玉暖暗地裡翻白眼，有話不明說，就愛踢皮球，玩你猜我猜的遊戲。
回顧記憶，溫寧是真的覺得一切完美，在沈玉暖看來，他們的夫妻生活......怎麼說呢，可能或許大概有那麼一點沉悶，可結婚多年，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吧？
以沈玉暖有限的經驗來說，婚姻需要用心經營，她久遠的記憶裡似乎也經曆過給另一半製造驚喜，想方設法讓對方高興的時候。
那些隔著時光蒙著麵紗的記憶……出神了？她猛地清醒過來，看著麵前的賀航怔了怔，才想起她剛才原本是要做什麼。
搖搖頭，繼續剛才的話題。
溫寧不喜歡變化，賀航想要處處新鮮，差異就在這裡。
“問題是你有什麼想法為什麼不和我交流溝通呢？你不說我能知道哪裡有問題？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這涉及到了賀航古怪的尊嚴問題，他怎麼可能和她說，哦，咱們現在夫妻生活不好，你要怎麼怎麼迎合我做出改變我才能感到滿足？
絕對不可能！
沈玉暖對這種有話憋著不願意交流的類型表示無力，夫妻兩有什麼不能開誠布公溝通的？世界上最靠近的兩人，要生活一輩子的人，還藏著掖著？
“就算咱們真的不和諧美好，你在外麵又是唐僧肉級彆的，這就是你產生離婚的根源所在？”
賀航想點頭說是，又覺得哪裡不對，這麼說顯得他如此敷衍不謹慎，甚至還有渣男的潛質。
於是無論怎樣都說不出那個對字，隻能用萬金油的沉默來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