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了老板的小秘密,沈玉暖還是一拳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這人一定是故意的!
伸手在他緋紅的臉蛋上捏起一坨肉,擰啊擰,不解恨啊!
“暖暖啊,我給你拷一份兒?”
“乖乖拿出來,不許留備份。”
鑒於某女的氣勢實在嚇人,小久隻能委屈巴巴的把記憶卷軸交出去,想留個保命的東西怎麼就那麼難?
“彆想了,要是他知道你有這東西,彆說保命了,分分鐘送命才對。”
“你就這麼走了?不管他了?”
沈玉暖早就不見人影,隻有聲音飄蕩,“對,讓他自生自滅!”
直到四周恢複安靜,隻剩花草偶爾的簇簇聲,小久這才賤兮兮的伸出了它的枝條,小心翼翼的向倒在桌上的夢無伸去。
暖暖捏的時候它就手癢了,趁他醉酒也占占便宜,讓他平時總是欺負它。
結果是,又一枝孝敬了土地公公,與泥土融為一體。
“嚶嚶嚶,你不是醉了嗎?”
恢複人模人樣的夢無站起來整了整衣袍,“醉了你就能造次?哼!”
“不公平!暖暖剛才也捏你了!”
“你個樹能和暖暖比?”
一甩袍子消失了,獨留小久冤天冤地的傷心。
夢無碰了碰自己的臉頰,被捏過的地方有些奇怪,麻麻的木木的,似乎還留有一股清雅的香味,奇了個怪了。
剛才他是真的醉了,但他這樣的存在想要真的完全醉過去又是一件極其難得的事。
暖暖捏他的時候意識非常清醒,他本是借醉酒逃過對峙,沒想到......
唉,失算了失算了。
而回到小彆墅的沈玉暖倒沒有夢無以為的生氣,自從意識到她狀態的糟糕是因為心魔,反倒為之前抱怨老板的事感到心虛。
雖然已經和老板混成了類似家人的存在,可對待工作的態度是不能變的,老板給的工作麼有好壞之分,她要做的就是完美完成任務。
沈玉暖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把這次任務帶來的消極情緒剔除。
她剛才其實是虛張聲勢,沒想到老板比她還心虛,到頭來正事反倒沒有機會問。
在回憶之前的種種,老板應該早就發現她的不對勁了吧?
這個心魔到底......算了,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以後任務可不能大意了,難點已經不是任務本身了,而是她自己。
沈玉暖給自己設置了陣法,好好睡了一覺,醒來是神清氣爽,精神狀態回到巔峰,原來是上個任務的七情六欲已經剝離,老板來過了嗎?
這人真是,悄悄的來,她還沒說什麼呢他倒是耍起脾氣來了。
老板不願意現身,沈玉暖也不願意急匆匆的任務,心魔是壓在她心頭的一座大山。
在空間散步一不小心就到了老板娘的地盤,每次見到這個龐然大物她總要感歎一番。
這次膽子更大了,伸手在對方彩虹般的毛發上捋了捋,嗯,手0感是真的好啊。
“雖說我為老板工作,其實還是為你服務,等你醒了我也到走的時候了,據說你們夢魘能帶來好運,到時候給我編織一個好夢當做禮物吧?”
欣賞夠了夢魘的奇幻模樣離開的沈玉暖沒有發現,有個小東西黏在她身上,出洞口時被布置在那裡的陣法變換成一隻大手捕捉了去,重新甩向本尊。
似有所感的沈玉暖回頭看了看,還在奇怪,剛才有奇怪的氣息出沒,一瞬間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