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另一種更為羞恥的稱呼。
孫彩瑛覺得臉上的紅霞燒燒的,那迷糊之間的記憶仿佛在襲擊著她。
她在意亂情迷之間在李讓仁的耳朵旁說了什麼來著?
不管怎麼樣,這種羞恥的行為一定不能被其他人,特彆是平井桃知道。
鬼知道這位神通廣大的貴婦人哪天就腦子抽風,笑嗬嗬地當著大家的麵說出來,然後等到孫彩瑛興師問罪的時候,平井桃再傻呼呼地來一句:
“啊?不能說嗎?”
想到這裡,孫彩瑛白了李讓仁一眼,好像在嘲笑男人的智商。
李讓仁聳聳肩,他對這個所謂的稱呼不在乎,這種虛名並不能讓這不健康的關係走向陽光底下。
或許從平井桃主動找上他的時候,李讓仁就料定了會有這樣一天,隻是當真的知道的時候,他和孫彩瑛的工作重點就發生了改變。
“知道了然後呢?你要和大家說嗎?像你的前輩樸誌效和平井桃學習,隊內公開?”
“不要!”
孫彩瑛沒好氣道,兩個字說得抑揚頓挫,但是很快她又無力起來。
“Momo歐尼可是答應幫我保密了,但是……”
“噓!”
李讓仁突然噤聲,捂住孫彩瑛的口鼻,她一下把話咽了回去,慌張地看向男人。
“有人。”
剛剛兩人的討論讓她幾乎忘記了觀察四周的動靜,這時候被一提醒,孫彩瑛才發覺有一道似有似無的聲音由遠及近。
很熟悉,熟悉到隻是一個音節就認出來了說話的主人。
而李讓仁更是神情嚴肅,不光是說話的語氣和聲線熟悉,甚至他連說的語言都有一絲親切感。
“嗯嗯,媽媽我知道了,爸爸去哪兒啦?我也和他說說話。”
——
平井桃沒有回到自己宿舍,而是直接更上一層樓,來到了金多賢的宿舍。
熟練地按下密碼,作為隊友,她們都知道彼此宿舍的密碼,隻是知不知道和經不經常去是兩碼事。
聽見響動,金多賢打了個哈欠從屋裡出來,入目卻看到平井桃脫了鞋自顧自走上前來。
“歐尼?”
金多賢抱住平井桃,感受著對方擠壓在自己胸前的壓力,然後就是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自己身上,她悶哼一聲,像哄孩子似的把對方拉進房間裡來。
房門關上,好像一切嘈雜的聲音都被隔絕了,陣陣屬於金多賢的幽香傳來,仿佛是獨屬於她的小天地。
書架上的書籍整齊碼放著,桌上則放著塗畫到一半的《秘密花園》,水筆隨意地放到一邊,看樣子金多賢是畫到興起的時候突然被門外動靜驚動。
金多賢攬著平井桃的肩膀,仔細觀察了一下對方的神色,雖然有些鬱悶的情緒,但是不哭也不鬨,雖然像個小孩似的嚶嚶亂叫,可總體而言還算可控。
在心裡大概評估了一下目前的狀況,金多賢拉著平井桃在小沙發上坐下。
“怎麼了?歐尼?”
自從早上分彆之後,金多賢就和平井桃沒有相互交流過信息,現在確實應該關心一下了。
平井桃在孫彩瑛和金多賢麵前就好像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她癟著嘴,委屈卻又很不好意思地吞吞吐吐。
直到對上金多賢寬慰的眼神後,才終於鼓起勇氣吐露出來:
“我去開房了。”
“和誰?”
金多賢瞪大眼睛,上下打量著平井桃整齊的衣服,不可置信:
“讓仁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