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飛收起雙翅躍入電梯間,閆子萱苦笑一聲才跟了過去,但信女們不敢跟他們擠電梯,乖乖的排著隊等待另一台電梯。
“五樓啊!”
閆子萱走進電梯按下關門鍵,低聲問道:“你是想鳩占鵲巢,直接成為自由教的頭目嗎?”
“絕地可以卡BUG,邪教也一樣能卡……”
程一飛靠在牆上說道:“邪教主會說他是神的使者,但絕不會說他自己就是神明,隻要你比他更像一個神棍,你就可以說他褻瀆了神明,我代表自由神來懲罰你!”
“叮~~”
電梯迅速上到五樓打開了門,誰知隔壁電梯卻先一步打開,走出了一群麵目可憎的壯漢,還拿著大鐵錘和撬棍等工具。
“哼哼~我就說吧,咱們找對地方了……”
程一飛獰笑著捏了捏雙拳,閆子萱也哢拉一聲抖開甩棍,跟頭小雌豹似的猛衝了出去,甩手抽翻了一個發愣的漢子。
“乾他!!!”
一幫人不甘示弱的大打出手,一時間電梯間打的砰砰作響,血液和大門牙都在到處亂飛。
等第一批女人上來時都傻了,七八個昏迷的壯漢躺了一地,程一飛就蹲在血泊之中抽煙。
“說!誰派你們來的,目標是什麼……”
閆子萱踩著領頭的漢子逼問,可他們居然是在網上接的活,讓他們去砸許家財的舊公司,要是發現密室或暗格有重賞。
“看來傀儡師跟我想到一塊了,公司裡麵絕對有東西……”
程一飛掐滅煙頭親自去審問,沒逼問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便讓信女們把人拖進樓梯間,再找來紮帶把人綁在護欄上。
“走!去許家財的老公司……”
程一飛等人浩浩蕩蕩的進入走廊,許家財把整個一層都買了下來,但其它家的公司早就人去樓空了,隻有一家“錦財服貿公司”建在。
“哢~~”
程一飛揮棍敲掉門上的掛鎖,走進去繞過前台打開了電燈。
開放式的辦公區保持著原樣,各個工位雖陳舊卻一塵不染,看樣子是有人定時過來打掃。
信女們疑惑道:“咦?這地方好乾淨啊,不是早就不用了嗎?”
“如果沒人打掃,活動痕跡就會一清二楚……”
程一飛進入了總經理辦公室,十幾平方的小房間一目了然,甚至連吊頂和保險櫃都沒有,兩側的單牆也不可能藏有暗室。
“老家夥,藏的挺深啊……”
程一飛很鬱悶的四處翻了翻,隻好走出去問道:“你們有誰來過這,認為他會把贓款藏在哪?”
“不知道!老許從不帶我們來這……”
“這地方也沒多大呀,會不會藏在隔壁公司了……”
信女們也是一頭霧水的亂翻,隔壁空空蕩蕩也沒啥可翻的,更不可能在樓下挖個密室出來。
“主人!老許以前很喜歡來這鬼混……”
一位小富婆機靈的改了稱呼,說道:“可他成為大供奉以後,再也沒帶女人來過了,還聽說他從來不戴小浴帽,可是一個懷孕的都沒有,他兒子很可能是個野種!”
閆子萱納悶道:“你們不是都侍奉過他嗎,怎麼成了聽說了?”
“誰說的?我們也是二級供奉,他有什麼資格動我們……”
小富婆道:“隻有沒錢又不潔淨的婢女,才會打掃衛生伺候男人,有時一天伺候十幾個呢,老許的司機都能隨便上,肯定是那些賤婢造的謠,幸好沒把她們叫過來!”
“嗬嗬~還舔臭腳呢,可賤了……”
“就是!小姐還收錢,她們都是免費的……”
“下次也讓她們伺候我,治治老娘的腳氣,哈哈哈……”
一群小娘們不斷的挖苦嘲諷,還明目張膽的打量著常老師,常老師就是婢女中的一員。
“你們看我乾嗎……”
常老師滿臉鐵青的驚怒道:“我跟那些賤婢不一樣,我隻被老畜生騙過幾次雙修,從來沒有伺候過其他男人!”
“唉喲~你是真不知道呀,還是在裝糊塗啊……”
小富婆站到了程一飛身邊,譏諷道:“老許每次都讓你戴眼罩,其實中途都悄悄換男人了,換了多少人你心裡沒數嗎,你這種又臟又壞的賤婢,不配當咱大人的侍女!”
“你放屁!我殺了你……”
常老師抄起一個花瓶撲了過去,玩命一樣的跟小富婆打了起來,而其她女人也一塊加入了戰團。
“不好!有詐……”
程一飛馬上就察覺到不對勁了,不過剛想阻止就聽一聲慘嚎,不知誰把小富婆給打翻在地,噴湧的鼻血都甩到了房頂上。
“不要打了,快看房頂……”
一個
新自由的小夥吃驚的大叫,隻見布滿黑色黴斑的陳舊房頂,在吸收了熟女噴出的鼻血以後,居然出現了一個碩大的血色符文。
“不好!奪魂血符,人造道具……”
王理事驚駭欲絕的拔出匕首,可沒等他擲出去就風雲突變,辦公區瞬間變成了修羅地獄,無數的厲鬼僵屍朝他們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