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飛不知道皇上想乾什麼,談好的內容根本就沒這一出,皇上突然加戲怕是要上強度。
“混賬東西!你夜宿公主府,壞了五公主的清白……”
順帝指著他怒道:“轉頭又來禍害朕的四公主,禮部的主官出來,他這種不知廉恥的行徑應當如何處置,定什麼罪責?”
“皇上!您金口玉言,將五公主許配於他……”
禮部尚書走出來為難道:“雖然吧,夜宿公主府不合禮製,但……說到底也是小兩口,皇後娘娘雖是一時口誤,但聖旨既然已經頒出,四公主同他……也是兩口子!”
滿朝文武集體的懵逼了,但想了想確實挑不出毛病。
順帝皺眉道:“那他就一點錯沒有啦?”
“有啊!還不少呢……”
禮部尚書掰著手指數道:“毆打駙馬,目無法紀;拉扯公主,殿前失儀;私會公主,逾越禮製;殿外便溺,有傷風化;盜竊貢紙,品行不端;撬損地磚,不知所謂!”
順帝驚疑道:“你撬地磚作甚,為何又偷拿貢紙啊?”
“蹲坑!忘帶紙了……”
程一飛尷尬的撓頭道:“可是茅廁太遠,我就找了個角落方便,還聽說宮殿的地磚都是金磚,我就撬了一塊長長見識!”
“哈哈哈……”
順帝和滿朝文武哄堂大笑,皇後母女也“噗嗤”一聲笑噴了,連一向嚴肅的大總管都笑的直抖。
“罷了罷了!跟你講禮數,簡直是對牛彈琴……”
順帝忍俊不禁的擺手道:“皇後一時口誤,讓你撿了大便宜,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替公主們各打你十庭杖,年前擇吉日完婚,兩位公主位份相同,一律平妻!”
“啊?兩個一塊娶啊……”
程一飛驚駭欲絕的仰頭望著他,讓四公主陪嫁隻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皇帝為了激勵他多撈錢,居然真舍得把兩個女兒搭給他。
“怎麼?你壞了公主的名節,還想不認賬啊,拖出去打……”
順帝起身霸氣十足的一揮手,滿朝文武羨慕的眼珠都紅了,但四公主母女倆卻出奇的平靜。
“上!”
四名金麟衛如狼似虎的撲過來,硬把程一飛舉到半空架了出去,可到了回廊便將他輕輕放下了。
“駙馬爺!您這份齊人之福,真乃曠古爍今呐……”
一名相熟的金麟衛諂媚的拱手,笑道:“弟兄們都有手藝,咱們絕不會打疼您的,但您一定得叫的慘些,屆時到府上討杯喜酒喝,見識一下兩位公主齊嫁的盛況!”
“幸苦諸位弟兄啦,到時一定要來喝喜酒啊……”
程一飛哭笑不得的趴在了地上,侍衛們取來兩根金色的長木棍,掄起棍子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但動靜賊大卻一點不傷他皮肉。
“啊!啊!啊呀……”
程一飛假模假式的慘叫了起來,同時就聽禮部的人在大殿裡說,近一年都沒有什麼良辰吉日,唯一的好日子就在十日之後。
誰知道順帝又是大手一揮,讓兩位公主在十日後出嫁。
‘十日?老皇帝果然要搞事情,不會要給太上皇發喪吧……’
程一飛驚疑不定的暗自琢磨著,皇帝一直宣稱太上皇在閉門煉丹,一旦發喪肯定長時間不能大婚,開業和建城什麼的都得往後推。
“散朝!”
眾官員在大總管的喊聲中散朝了,見到趴在地上的程一飛紛紛道喜,程一飛隻能故作疼痛的拱手答謝。
“徐連襟!方才是一場誤會,我扶你去看禦醫吧……”
沈探花故作歉疚的跑了過來,侍衛們也非常識趣的離開了,他便架起程一飛走下了大殿。
“你弄錯了,太上皇壓根不住在皇宮……”
沈輝低聲道:“舊宮在北邊的福海玉園,他的老太妃們也都住在那,二皇子以前經常過去問安,所以那位神秘的女玩家,既可以接觸到二皇子,還能自由出入兩宮!”
“待會我去一趟冷宮,問一下皇貴妃就知道了……”
程一飛小聲道:“你的難關也來了,有傳言說你拋棄發妻,萬一被查實你會掉腦袋,太上皇也喜歡玩小公主,你的公主有可能被猥褻過,而且他跟皇後生了倆野種!”
“他居然有生育能力,其中必有蹊蹺……”
沈輝皺皺眉又道:“我的角色確實結過婚,但我找不到那位發妻,有可能被人故意藏起來了,但皇上為什麼急著讓你成婚?”
“打仗需要借口,他應該是想拿太上皇之死做文章……”
程一飛話沒說完就停了下來,隻看永淳公主急匆匆的跑來,著急忙慌的把他拉到了一邊。
“冷宮出事了……”
永淳急聲說道:“六皇子的母妃上吊自縊了,在她身上搜到了你的物件,還留下一封遺書說你淫……辱了她,你趕緊跟我過去瞧瞧吧!”
‘他娘的!那娘們居然滅口了……’
程一飛怒不可遏的跟她走了,皇貴妃好端端的不可能自殺,隻能是未知女玩家交完任務就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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