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瑞斯!你們在嗎,我們進來了……”
一聲清脆的呼喚從房門外響起,熟人一聽就知道來的是呂思秋,但驚恐的丁惠子卻來不及關門,呂思秋和她男友雙雙出現在門口。
“……”
兩個人的臉色驟然一變,隻見大胡子老外身首異處,她的鄉下妞情婦仰躺在地上,丁惠子母女倆的臉色一片煞白。
可是室內偏偏不不見了程一飛,剛剛還在沙發邊的人居然沒了。
可呂思秋的男友突然極速回身,麵前也猛然閃現一柄黑色細劍,當的一聲替他擋住了什麼東西。
同時又一把拽過身邊的呂思秋,然後嗖的一下躥進了會客室中。
丁惠子母女倆這才吃驚的發現,程一飛也不知何時隱去了身形,並閃遁到走廊悄悄偷襲了兩人。
“快過來!他不是傑夫,他是毒逆冒充的……”
四眼老外連忙揮手召回細劍,如臨大敵般的護住了丁惠子,但會客室連一扇窗戶都沒有,他們想逃跑就隻能破牆而出。
“哼哼~你叫戴維對吧,我就知道你在扮豬吃老虎……”
程一飛盯著戴眼鏡的老外,獰笑道:“可以察覺到我的偷襲,還有特殊類的武器道具,至少也得是六級的老鳥,但你的資料隻顯示三級,顯然是AI戰隊的高手了!”
“我的身份不重要,我們並不是敵人,我也一直在保護思秋母子……”
戴維麵無表情的盯著程一飛,手中的細黑劍冒著詭異的黑氣,但呂思秋躲在他身後並不驚訝,應該早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呂思秋!”
程一飛不置可否的說道:“飛總讓我問你一聲,你要不要帶著兒子回國,想回國我可以送你們一起走!”
“不必了!我的家早就不在國內了,也請你轉告程一飛……”
呂思秋挽住戴維說道:“我懷胎十月替他生下兒子,從來沒有要求他做過什麼,如今隻求他不要來打攪我們,AI戰隊的總部並不在湖島,他登島隻會害死我們一家!”
“你非讓我把話挑明嗎,你有什麼資格要求他……”
程一飛冷聲道:“當年你隻是個小空姐,跟程一飛相處了半個多月,之後你不辭而彆去了國外,時隔兩年你帶兒子回國,但你兒子還沒斷奶,他是隔空讓你懷孕了嗎?”
“程一飛是想不認賬嗎,我認識他七年了,我兒子也六周歲了……”
呂思秋怒聲道:“當年他才剛滿十八歲,在他家三天沒讓我下床,從始至終沒有安全措施,連他家街坊鄰居都知道,我是他的初戀女友,你去看看我兒子像不像他?”
“不像!他也明確告訴過你,他的初戀叫蕭多海……”
程一飛憐憫的搖頭道:“撒謊撒多了,記憶也就混淆了,其實程一飛當年隻有十七,你認識他已經八年了,而你回國是為了做親子鑒定,再讓你的金主他爹見孫子!”
“……”
呂思秋的臉頰一下毫無血色,張著嘴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連她男友都大驚失色的看向了她。
丁惠子吃驚道:“什麼?她……她的兒子不是程一飛的?”
“當然!呂思秋是老男人的小三,讓正妻追殺才躲到飛總家……”
程一飛無奈道:“沒多久正妻就被氣到腦梗了,她立馬不辭而彆去給金主生兒子,害的單純少年鬱悶了很久,但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所以我才會問她走不走!”
“我不走!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
呂思秋怒嚎道:“程一飛不過是絕地的傀儡,他遲早會被光明會收拾掉,跟他上床也是我最後悔的事,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我被人笑話了八年,也惡心了八年!”
“啪~~”
戴維突然一巴掌將她扇翻在地,摘下金絲眼鏡又砸在她頭上,怒罵道:“該死的表子,難怪程一飛對你不聞不問,你從頭到尾一直在騙我,知道你浪費我多少時間嗎?”
“混蛋!原來你一直在利用我……”
呂思秋捂著臉羞憤的罵道:“說自己是什麼法律學講師,還要照顧我們母子一輩子,你們這些白皮豬說話跟放屁一樣!”
“哈哈~呂思秋!這就是你崇洋媚外的下場……”
程一飛幸災樂禍的喚出了步槊,笑道:“我可以幫你給程一飛遞話,甚至可以把他叫過來跟你見麵,但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才行,宮廷玉液酒……到底多少錢一杯?”
呂思秋錯愕道:“我……我哪知道啊,他是賣酒的我又不是?”
“既然如此,我就先幫你解決白皮豬……”
程一飛說著就端起了步槊,箭步上前一槊捅向了戴維,戴維也一下閃退到了牆邊,一拳就把牆壁轟出個破洞。
誰知道程一飛隻是虛晃一槍罷了,真正的殺招居然直奔呂思秋而去。
可癱坐的呂思秋卻像一團虛影,倩影一晃就瞬間消失在地板上,跟鬼魅似的突然出現在走廊中,還一下變出了五個相同的分身。
戴維震驚道:“你……你居然會瞬移分身術?”
“姓馬的!”
呂思秋厲聲道:“你為什麼要殺我,我跟程一飛就算不是戀人,但也有一夜夫妻百夜恩的情分吧?”
“切~情你娘個腿,不服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程一飛回身蔑笑道:“三塊錢一根的澱粉腸,買四根需要花多少錢……又答不上來了吧,丁惠子,你來告訴她正確的答案!”
“啊?我不吃澱粉腸的……”
丁惠子滿臉錯愕的閃躲:“不過我知道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對吧,但小攤子上炸的澱粉腸,不是兩塊五一根嗎?”